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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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芮妮：“警官，你对我的委托人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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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芮妮就行。”芮妮把餐巾纸推到艾玛丽丝手边，“达米安是一个讨人厌的傲慢小孩，但他不是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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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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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u查案至少要一个星期才轮到庭审，我们每个人手上都有四到五个没结束的案子，不可能把全部警力放到一个案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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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出事是8月1日，今天才8月3日，很多检测都没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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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妮把一根薯条摁进肉酱里，仿佛在摁市长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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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迫不及待要看韦恩倒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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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丽丝还是高兴，至少她没看错人，达米安值得她付出的所有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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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太平，”芮妮说，“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很危险。有一批人逃出阿卡姆，杀手鳄、泥脸和疯帽匠，这几天的晚上有人忙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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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信息很轻易被艾玛丽丝消化掉，她天生就有接受混乱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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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鱼人泥巴人绿化人双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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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怪胎头罩怪胎披风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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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都很正常。晚上屋顶没人蹦迪，她睡都睡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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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讨论这个，”索莱娜叹气，她把薯条放到餐桌正中间，“吃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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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妮避开了薯条，拿走艾玛丽丝面前的最后一个鸡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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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索莱娜和芮妮，不然艾玛丽丝根本记不起自己的律所在哪里。她翻遍了口袋，在裤荷包里找到律所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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