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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的话没有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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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走的人群中，突然间闪过一道黑色的身影，那道身影如同一道闪电，迅速往前，悄无声息涌入阵法之中，将剑刺入了符旭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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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贺楚缠斗的念妄不知何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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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旭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望着眼前的念妄，又看了一眼天边蓄积的云层，不甘地望向念妄：“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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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为什么，我很早就想杀你了！”念妄握稳剑，冷笑：“你觉得当年是谁刻意将你引入的仙门？又是谁唤醒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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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挥了你的效用，替我做好了一切准备，扫清了成神的障碍，我自然要好好“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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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重了“谢谢你”几个字的音量，冷笑出声：“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的神魂逃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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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念妄将剑更加刺入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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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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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自诩正义的吗？居然如此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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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旭瞪大了，震惊地看着念妄，似乎这一刻终于将念妄认出，嘴里发出“咻咻”声音，却再没机会将一切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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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鹤悄无声息回到了晏依身旁，望着晏依的目光带着些明显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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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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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妄背对着两人，冷淡开口：“一天之后，所有事情都会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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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能结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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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依的眼睛里却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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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如何称呼你呢？是从小陪我一起长大的方洛哥哥？还是圣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死在了八千年前的方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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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处心积虑，引着符旭入彀，逼他疯癫的洛长老，还是弦音阁内看似一心为公，实则给所有人种下了魔种的君长老，或者……魔族一呼百应，潜藏万年的大祭司念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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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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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依能接受她的方洛哥哥忘却了仇恨，陷在了弦音阁的温柔乡，却接受不了曾经最为正义的方洛变成如今面目全非，草菅人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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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早点发现的。”晏依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莫笑姐姐原本已经没了生的意志，是谁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将她再次救回？又驱使她为之效命，搅乱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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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我们最信赖的方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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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依流下了眼泪：“刚来这个世界时，在冯水村里给曼蛇魔种的人就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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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那个时候开始就认出了我，你见到我，怕被时空管理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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