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九月初一。
赵构八月里才从草原返程,如果按照正常的征程速度,现在当停留于河北,可十日前他忽的弃车乘马,带领左右亲近,轻车简行的直奔汴梁。
更别说往日的朔望朝(初一十五)皆在紫宸殿,今日却改在了大庆殿,依赵宋的规则,除岁岁都有的大朝会(正旦)外,只有最重大的朝会(事情)才会在大庆殿举行。
赵构端坐上首,等百官叩拜过之后,摆手:“朕今日之所以叫来诸位臣工、宗亲勋贵,事情只有一件。”
赵琯的太子妃还没有定下。但侧妃却定了好几家,比如塞北草原的又一个,已经决定内附的高丽王室有一个,还有耶律大石的闺女又是一个。
这个消息之前还是个秘密。别的不说,在汴京的高丽使团与西辽使团当中,明了此事的也只有为首的金富辙和萧斡里刺。
姻亲关系在必要的时候虽然不管什么用,在一个个指掌天下的大人物眼中更是一点份量都没,可在一切平稳的情况下,如此关系已经是世间最最能靠得住的了。
他很清楚自己老爹给自己寻这三门亲事的目的。
如果不是辽天祚帝留下的子嗣已经在当年的战乱厮杀中尽数断绝,未来赵琯后宫再多出一名耶律姓的贵妃也半点不稀奇。
“念!”赵构抬手笑道。
后者到底没有李阳焕(交州李朝)鱼死网破的决心,在山穷水尽时候,选择了向汴京输诚纳土。以此来换取自己与家族的保障。
至于明面上占据了半岛一半土地,将大宋与高丽从中(陆地)隔断的西京叛军头首赵匡、柳旵、拓俊京等人,那自然会在‘得知’王楷内附的消息后,随之纳土而降的。
宣召高丽,宣召西辽。
这一结果早为赵不试等朝堂重臣熟知,就是萧斡里刺也心知肚明,但大庆殿内还是有很多之前并不知晓的,比如高丽来的金富辙。
“可怜啊……”都乖乖的对赵宋献上膝盖了,到头来却还是被赵皇帝给摆了一道。
但李察哥的存在感再是浓厚,西辽也是契丹的西辽不是?
宋人这是起了坏心,要搅的西辽内部不安宁……
毕竟契丹与党项之间的关系本就与君臣关系有着不同。
何况党项人的力量到底要弱契丹很多,哪怕有了宋人输来的大补之物,契丹与党项谁说谁强,依旧不会有任何改变。
除非有朝一日党项人的力量能追上契丹。
草原上的民族,最是弱肉强食。什么样的实力配什么样的地位,韬光养晦可不适应于他们。
至少是保全了党项与契丹之间的‘情谊’!
下了朝会,赵构看着神情还没有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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