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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手。你亦见过三皇子与太子之势，与其说说水火不容，不如说烈火烹油。如此，你我贸然动手，岂不是招二人合力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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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知末将担忧的并非此事。”韩松临压低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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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何事？”赵四逼韩松临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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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松临攥拳道：“末将追随殿下，皆因殿下有远志。昨日听殿下谈清江口……末将恐，殿下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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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日绝非这般说的。可是什么人与你传了什么消息？”赵四半眯起眼，盯向韩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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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松临苦笑道：“谁人会与末将传消息。末将只是夜里辗转，愈想愈不是滋味。想来，六皇子死时，末将上惦记大干上一番。如今迎到了殿下，又忧心一梦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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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赵四避开韩松临，跳下船头，走向水房，“失陪了，韩将军，我说好了与娘子寻水，也是时候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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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快步寻到打水处，装满茶壶，折回居室。只见韩松临正捏着棋子与云倾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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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上前，看云倾手边有一半空的茶杯，即与之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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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松临好笑道：“殿下贵为端王，何必做这等琐事。莺儿，还不快替殿下斟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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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莺儿匆匆上前，与赵四摆碗斟茶。赵四落座在云倾身边，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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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倾拉过赵四的手，捏起一枚黑子，与赵四道：“夫君，可愿与韩将军对上一局？韩将军在京师是有名的对弈圣手。多少人哭着求着，都无缘与之手谈。你今日，且算赶了趟，遇上这么一个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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