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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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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颔首应和：“我们是情侣，当然会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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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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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姑娘听到这个称呼后跟着重复一遍，弯起的眉眼透出极满意的模样。季瑾年悄悄碰了碰大衣右侧口袋里的盒子，也低眉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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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希望今晚，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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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过雪竹，两人捧着画回到酒店时，下午又睡了一会午觉。起床后唐玥兴致勃勃，“姐姐，今晚真的会有烟花吗？我看往年的宣传，都是明晚跨年时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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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点头：“是今年度假区给住客的惊喜，三十号到一号，一共三晚，来之前听薄总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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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哦了声，更期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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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季瑾年说今晚是九点开始，最好的观赏点就在不远处的后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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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不高，比起C大旁边那座山的高度还要低一些，至多算一座小山坡。她们两人又运动惯了，想来十分钟就能轻松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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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修建得平整宽敞，甚至可供游览车上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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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道是锃亮的两排路灯，每隔一段都有岗亭，哪怕是趁着夜色登山也格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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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很喜欢烟花，一路牵着季瑾年的手，打量着沿道的植被风景，心情雀跃又期待。聊了几句，她隐约注意到女人有些心不在焉，便叫了她一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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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回神，才意识到不知不觉间，十指交扣的左手将小姑娘攥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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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刚刚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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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逗她，“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姐姐不是还说我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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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替女孩将吹乱的一缕发丝捋了捋，目光温柔专注：“嗯，你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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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山顶，离九点还差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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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仰头看了看天幕，今晚是上弦月，落在西面的方向。只是恰好有薄云，弦月在空中时隐时现，看得并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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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牵着她到观景台的右侧，倚着栏杆往山下看了看：“应该是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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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是第一次来，季瑾年却连放烟花的位置都这样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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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心里的好奇一掠即逝，只以为是薄挽卿当时让助理转达得比较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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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阵风，唐玥又拍下几张夜景，还拉着季瑾年合照，直至时间跳转到八点五十九分，她才安静下来，仰头期待着烟花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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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季瑾年同样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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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方才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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