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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都忘了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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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肩下位置的长发都已经被打湿，贴合在颈后。离季瑾年只有两步远，见女人朝自己伸出手，唐玥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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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揽进怀里拥吻，女人身上的檀木香，以及浴池里花瓣氤氲出的玫瑰浅香，一并在她鼻尖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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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热汤里本就容易缺氧，季瑾年吻得又深。不一会儿，唐玥就喘着呼吸松开揽住她的手，往后靠倚在微凉的池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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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波做缓冲，毫无间隙地完全贴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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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平时晚上的触感全然不同，更…让唐玥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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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那些因着季瑾年动作而荡过来的水，替代了往日抚过来的指腹。虽然不及女人的触抚让她更心动，却…无处不在，每一寸都不曾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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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等一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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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吞吞吐吐，腰却被季瑾年揽着，一下下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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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也靠过来，将唐玥圈在自己与池壁之间，吻了吻她的鼻尖，“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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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还没喝，水果也没吃，确实不该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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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高脚杯里盛着荡漾的红润液体，季瑾年递过一杯给唐玥，自己也抿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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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只剩汤池正上方的一盏顶灯，倒影在池水里，被花瓣与层叠涟漪晃散成许多细碎的片块。融融映着暖黄的光，将旖旎的氛围衬得更加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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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还适应温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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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抬手拢了拢发丝，臂弯一抬，水面上轻软的花瓣便往一旁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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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里，女人掩在水下的玲珑曲线便直接映入唐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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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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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瘦腰肢与…丰盈的柔软，她见过不知道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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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从水面往下看，唐玥还是第一次。被水波折射出陌生又熟悉的视觉观感，每一寸都属于她，却又与平时的模样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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