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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拿起一旁的画笔，蘸了浅紫的颜料，在唐玥含怯带羞的目光里，慢慢落下第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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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柔软，贴在肩头辗转着涂抹，触感细痒，唐玥禁不住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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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记起来，当初小说定稿前要约几幅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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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主角本人之一就是这方面的职业，编辑顺口提了一句，唐玥转达后，季瑾年应下来，只说以后要找她讨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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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那时满口答应，问报酬是什么，季瑾年却说有机会再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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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是讨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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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几幅就放过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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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落笔很轻，视线方才一直落在圆润白皙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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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更凑近一些，左手挑起女孩的下颌与她对视，呼吸温软：“不要乱动。画错了，老师是会罚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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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勾着缠绵的蛊惑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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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是女人不想罚她，还是……想借着惩罚的由头，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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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到胸口，细细地绘了一枝茱萸，红果恰好落在应有的位置，嫣然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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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滑过小腹，唐玥下意识弓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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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却被季瑾年轻拢慢捻地揉着，淌了女人满手，就着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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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里不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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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语气惋惜，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替唐玥擦拭干净水痕，却是意料之中的，越擦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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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女孩仍含着水润的视线，了然弯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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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着唐玥转过来，背对着自己的姿势。肩胛骨如展翅的蝶，脊椎凸起的痕迹同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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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幅好纸，浪费就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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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手下动作没停，一边画，一边温声让小姑娘不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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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的敏感度本就高过其余地方，唐玥软着嗓音嗔她不讲道理，却被女人力道抵得又是一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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