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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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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刚碰到纽扣准备系回去，又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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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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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轻得季瑾年几乎听不清，带着少女的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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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隐隐意识到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紧接着手被握住，牵引着触碰到……几乎要化在掌心的一捧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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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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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顺理成章的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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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是什么时候散开的，唐玥已经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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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灯被调到最暗一档，她下意识抬手遮住视线，却被季瑾年哄着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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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你，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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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带着蛊惑的温柔，握着她的手腕放下来，唐玥只好攥在身旁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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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保留，彻底敞开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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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不自觉晃过初见时，小姑娘怯生生的模样，不知不觉间…已然成熟到足以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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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她一人可以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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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的*动作顿了顿，刚生出些许犹豫，便被身下人觉察到。女孩回吻过来的温热，将她心里最后一点负罪感拂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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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柔软可口的小白兔奶糖，任她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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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糖是该用唇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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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指腹抚过那层近乎透明的糯米纸，不知道是呼吸，还是别的什么，将薄纸拂得隐约发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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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一抿，便化开在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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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太急，甚至鼻尖上都不经意沾了一些，季瑾年也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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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是无色无味，可偏偏甜得让人挪不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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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又一次沾湿，小姑娘瑟缩着要她止住，季瑾年这才依依不舍地饶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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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姐姐……”哑了些的声音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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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呼是季瑾年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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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叫姐姐还嫌不够，唐玥不得不换成“年年姐姐”。这女人方才故意撩到一半不上不下，听见她这样称呼，才肯给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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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俯身吻唐玥的唇，带着低低的笑，哄她探出舌尖：“尝一尝，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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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又羞又怯，却已经没力气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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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平生第一次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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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才被剥开的小白兔奶糖，翻来覆去地尝了大半个晚上。顾念着唐玥体力比自己弱一些，又是头一回亲近。第四次时，季瑾年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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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已经疲累困倦的小姑娘轻嗔着太过分，季瑾年弯腰抱她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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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恪记了三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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