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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打开副驾驶看到纸袋，唐玥怔了怔，转身要往后排坐，却被女人笑着叫住，说那是送给她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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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我们玥玥学完排线，之后可以学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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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送的时机正好，没两天就赶上大降温，唐玥戴着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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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郁扬说完再见，唐玥匆匆往小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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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她和季瑾年说好了，放学就过去跟她们一起包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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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进了小区，路灯在地面上映出显眼的斜长影子。唐玥瞥见自己头上的两只毛绒垂耳，抬手摸了摸，将它们竖起来晃了两下，又忍不住扬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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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风刮得手有点冷，脸颊也难免被吹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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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唐玥手红脸红地敲开门时，扑面而来的空调暖风把寒意都吹融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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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摘下围巾帽，挂在玄关衣架上，发顶少不了有一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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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书包刚换好毛绒拖鞋，就被季瑾年摸了脑袋：“玥玥，路上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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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好，不过风有一点大，阿婆晚上还是不出门散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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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将书包放在沙发边角，后半句是朝季瑛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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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入了冬，有时候天气太冷，两人会劝着季瑛等暖和一些，或者白天正午的时候出门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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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瑛正从厨房里端来醒好的面团，乐呵呵道：“好，阿婆听玥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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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是从和面和馅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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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瑛当年读完大学，在北方工作几年才回来教书，也养成了饺子要煮现包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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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撒上薄薄一层面粉，季瑛分好剂子后一块块擀成圆皮，季瑾年和唐玥就在一旁负责包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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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蘸水，舀馅捏褶，唐玥的动作比季瑾年还要麻利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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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把手里刚包完的一只放过去排排坐，忍不住戳了戳唐玥包好的饺子，比自己的看上去漂亮许多：“玥玥真厉害，包得又快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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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被夸得不好意思，“姐姐也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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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得有好几个年头没包过了，饺子比你包得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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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小沓饺子皮推过来，季瑛在一旁拆台，“玥玥多教教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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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唐玥一面放慢动作教着，一面想起往年的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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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家也会过冬至。可唐从蔷工作忙，小时候煮速冻水饺，再大一些，包饺子的活就落在她和两个表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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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醒完面，表妹们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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