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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有问有答，气氛却凝滞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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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的办公楼是前几年新修的，相当阔大。音乐和美术组的老师本就少，文理综组的办公室用着太浪费空间，索性分在一楼的小办公室，每人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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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下季瑾年的办公室门牌号，见女人招了招手，唐玥跟着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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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设干净整洁。桌角摆了一盆茉莉花，浅香幽然。靠窗台的置物架上摆着几盆吊兰和文竹，盆沿擦拭得一尘不染，很雅致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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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下节课还剩六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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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站得拘谨，以为季瑾年要交代什么，却听见女人让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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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妥当的答案早已经烙进条件反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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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掌心塞进两颗圆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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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下意识握了握，糖纸压出窸窣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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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下课还陪我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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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话语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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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季老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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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着两颗糖，以及女人见她额角沁出细汗特意拿的纸巾，唐玥离开得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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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下一节没课，想起小姑娘方才的沉默，她沉吟着给沈玉林发了条消息，“老师，您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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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沈玉林聊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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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林信得过季瑾年的为人，又听她讲明了两人认识的来龙去脉，得知季瑛和季瑾年有意关照唐玥，便将合适说的都讲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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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十六岁，目前独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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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聊天界面上发来的信息，季瑾年的视线顿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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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沈玉林说，若不是唐玥的姨妈打电话来请求她照拂一二，顺势多了解了几句唐玥的情况，她都不知道小姑娘在入学信息上填的监护人联系电话，竟是偷偷去办理的另一张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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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太过懂事，甚至有些执拗地迫切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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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实在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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