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涨姿势了,因为她以为的“上面”,是用楼以璇爱她的方式去爱楼以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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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是她跪在上面被楼以璇吃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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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复后,又一起冲完第二遍澡回到床上躺着、抱着,林慧颜亲吻楼以璇的右耳,用沙哑的声音问她:“当年出国前想问我的那个问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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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璇惊诧地转向她:“你……车祸……我妈妈都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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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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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楼以璇一开口,眼泪便倾涌而出,“那她有没有跟你说,是因为我吵着要在红绿灯路口下车,才导致她闯黄灯,为了避开左方驶来的车辆而撞到绿化带翻了车?有没有跟你说,她怕车辆起火,一直叫我爬出去打120,不要管她?还有没有跟你说,她的手臂骨折很严重,后遗症也严重,一到阴雨天就会疼?这些她都没有,都没有跟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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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些她都没有跟我说。她只跟我说,其实从车祸后,她就开始反思,开始试着要接受你喜欢女人的事实了。怕你应激,怕你们心里的伤口越割越深,她才和你一起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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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车祸是我造成的,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妈妈,也对不起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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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璇,以璇,你别这么想。”林慧颜帮她擦着眼泪,“你没怪过妈妈,你妈妈也没怪过你,如果一定要怪,我才是那个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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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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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是我了?如果我那天早上不逃跑,如果我早点认清自己的心,勇敢地和你一同面对,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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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慧颜,你,你不要这么说,不要怪自己,哪有你说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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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没有如果,那为什么还要去想,如果不是你要下车,如果不是你要喜欢我,车祸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你这样怪罪自己,妈妈也难受,她同样会自责地想,如果不是她非要拽你上车,如果不是她非要阻止你再见我一面,车祸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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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车祸里的当事人,不只是赵芹和楼以璇,还包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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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正从车祸的阴影里走出来,必须是她们三个人双向的理解和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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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些话,她必须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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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璇伏在她怀里安静了片刻,也收住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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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其状态平稳,林慧颜温声哄:“因为你是女孩子,因为我只喜欢你,所以我注定是同性恋。我知道,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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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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