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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棘手的是，她想解释自己跟秦凤茹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但还没找到一个恰当的切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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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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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璇这次的回复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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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五六分钟才发来一句：【林老师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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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早就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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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林慧颜第一条微信消息的时候，楼以璇正换完衣服出门，打算去附近的公园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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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喝了两杯咖啡，不把自己搞累一点，怕自己晚上睡不着觉。而睡不着的后果，是反反复复被回忆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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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林慧颜第二条消息的时候，她刚到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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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做着热身，一边等着林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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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很平静，对后文也没什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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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知道林慧颜在微信里说不出什么她想听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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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慧颜很狡猾，发给她的消息里问的是——【下周三中午要早点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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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而不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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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来，像是在“示弱”。能不能来，就有点“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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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给了她选项，给了她主导权，实际“进可攻、退可守”的，精明的，从来都是林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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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仅有一次的自不量力，便是在林慧颜醉酒那晚得意忘形，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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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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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包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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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璇做完一组热身后才停下来查阅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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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慧颜：没什么事。就问问你中午来不来天木中学这边吃饭，我可以带你去吃牛肉面，为我昨日的失言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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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林慧颜，昨天想吃的东西，不一定今天还想吃，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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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璇：午休时间很宝贵，中午就不耽误你休息了。林老师若方便，晚上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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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感慨于林慧颜的“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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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她更想要一个关于“秦凤茹”的解释，林慧颜却才想起来要为凶她的那句“小孩子伎俩”而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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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秦凤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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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慧颜会跟她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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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等到林慧颜下一次意识到对她造成了另外的伤害，才又后知后觉地来缝补上一个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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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慧颜：好，那晚上。老时间，老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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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也就约在过南门一次，怎么成“老时间、老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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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璇没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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