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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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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林慧颜12岁的年龄差摆在这儿，“师生”身份也摆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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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视角里，林慧颜摆脱不了“年长者”标签，也摆脱不了“师长”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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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璇，我答应给你租房子，又答应不给你找保姆，是在认为你有足够自理能力的前提下，给足你想要的自由和私人空间，你就是这么对待我对你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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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我没对别人动过心，我只喜欢你”？你和她差了十几岁，她是你老师，你对她的喜欢，那不叫“动心”！那叫敬爱、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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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把话说得很难听，你也不是什么同性恋。你才十八岁，方方面面都不要这么早给自己定性，把你的情窦初开留到成年后，等你能为自己的言行和人生负责了，等你的见识和眼界都开阔了，再来跟我谈什么叫“动心”，什么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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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的事，没得商量，趁早给我死了这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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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是因为缺爱才产生了错觉，误把对年长女性的依恋当成是喜欢，好，我承认，作为你的母亲，我有过错，陪你的时间太少，我跟你道歉。等到了国外，我会尽可能多地抽出时间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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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败露后，母亲否定了她的“情窦初开”，把她的“喜欢”和“动心”混为一谈，将她对林慧颜的感情视作“恋母情结”“恋师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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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抗议过，辩解过，结果是——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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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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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付不起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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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堂班会课上，林慧颜对学生说——我情绪稳定，耐心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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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璇那时就想说：林老师的这句话也适用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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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情绪和耐心比林慧颜还要稳，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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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分场合与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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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此时，被自己所爱之人的无名火气烧灼着，她也能笑着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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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自证一下，我不是禁忌恋爱好者，我也不做知三当三、毁人姻缘的龌龊事，我是有道德底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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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您也应该知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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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品行败坏、道德低下，就不会忍到十八岁成年、忍到高中毕业、忍到不是一中的学生了才向你袒露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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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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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慧颜转开视线，嗓音低沉，“我没那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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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璇并未得理不饶人地追问她：没那么想，是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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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远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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