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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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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头发长，又柔软，下回可以像这样捞到前面来绑成麻花辫，简单，顺手，也不会扯到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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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麻花辫”？不是“鱼骨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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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辫更复杂一些，你画画的时候，恐怕没这么多时间来“收拾”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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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林老师怎么会这些的？我没见你绑过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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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朋友喜欢捯饬，被迫当过几回她的模特，顺便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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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师的顺便，顺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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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顺了你的便。你自己练习一下，看学没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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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林老师绑的，我不拆。等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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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璇绑麻花辫的手法，是林慧颜亲手教的。前前后后教了三次，楼以璇才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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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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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时间，楼以璇画了9幅九班孩子们的军训场景速写，有多人组合的，也有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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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的都是些非常具有代表性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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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午休息期间，楼以璇直接将作品摆在操场上，招了九班学生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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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向他们展示自己捕捉到的精彩瞬间、讲解人物速写的技巧和方法，一边夸赞他们军训时做得很棒，给了她很充沛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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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非越俎代庖地在给他们上速写课，谈“分享”更为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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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慧颜、杜禾敏、何欢，乃至年级组的其他几位班主任都在围观的人群里，其他班的学生看得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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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林老师，我也想坐到你们班去，听楼老师喊‘宝贝’。”杜禾敏发出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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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似笑非笑地学她的口气：“唉，原来你是这样的杜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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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打趣，杜禾敏反倒脸皮一薄，红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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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得跺了下脚，瞪向何欢：“何老师！你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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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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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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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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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一脸无辜，真不是在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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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杜禾敏鼓起腮帮子，像只河豚，用眼睛“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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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被她逗笑：“楼老师没说错，杜老师‘直爽得很可爱’，真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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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大部分学生都去吃晚饭了，但仍有少许九班的学生围着楼以璇在请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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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休息时间就快结束，林慧颜走到楼以璇身旁，打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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