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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杜观山忙着调理陆晏乔，许今禾忙前忙后打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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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聊赖，陆晏乔的目光又落到小姑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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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乖，杜观山让做什么，她就默默地做，对中医很感兴趣的样子，煎药时还不忘看杜观山按穴位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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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手腕上戴了玉镯子，成色一般，陆晏乔淡淡扫一眼，圈口过大了，衬得她的手腕细伶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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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手腕的皮肤白且润，那个晃荡荡的玉镯，显得配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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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今禾正瞧着杜观山的动作，察觉到陆晏乔的视线，她纠结片刻，还是不要无视二老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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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许今禾扬手晃了晃镯子，解释：“姨姨给的，说能，保佑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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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马克思主义原理》保平安，戴不合手围的大镯子也保平安，小小年纪，还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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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晏乔对这迷信小姑娘应了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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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结巴但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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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无话，陆晏乔的头偏向窗外，不知是不是错觉，许今禾觉得她的嘴唇似乎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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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扭头的速度太快，许今禾没来及分辨，也没胆子去求证，便低头捣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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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观山这趟过来，正是要给陆晏乔疏通脉络，她此刻正在按陆晏乔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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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杜观山长舒一口气，“小今禾，帮为师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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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今禾不明所以，闻言倒是听话地拿一块干净帕子，等到了跟前，她才发现，杜观山脸上都是汗，下巴上挂着颗黄豆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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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将帕子叠好，许今禾给自己师父擦汗，擦完便立在旁边，随时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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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之前的药灸，杜观山手上的动作显然很费力气，她双手握住陆晏乔的右腿，大拇指对称摁揉腿腹的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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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之大，让她的拇指指甲边缘泛白，好似要把血肉中的东西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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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今禾自知帮不上忙，便在一旁侍奉，给师父擦汗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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