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渺茫机会!
代价,便是此刻承受的、抽筋扒皮、碎骨融髓般的无边剧痛!每一片曾经坚不可摧、闪耀着幽蓝光泽的龙鳞,此刻都如同烧红的烙铁,从她血肉深处被强行剥离、消融!每剥离一片鳞,便带走一缕本源龙血,留下一道深可见骨、被黑渊寒气疯狂侵蚀的恐怖伤口!淡金色的龙血混杂着破碎的冰晶,在她身下汇聚成一小滩触目惊心的冰血混合物。她的气息,如同狂风中的残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跌落!
更要命的是,这冰谷中无所不在的黑渊本源寒气,如同嗅到血腥的食人鱼,疯狂地顺着她剥离龙鳞后敞开的伤口,钻入她的四肢百骸,冻结她的血脉,侵蚀她的神魂!她的意识在无边的剧痛与刺骨的冰寒中沉浮,几乎要彻底陷入永恒的黑暗。
“凌…天羽…”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同生共死契是她维系最后清醒的唯一锚点。她能模糊感应到凌天羽同样身处极寒绝境,还有那对被他护着的母子微弱的生机。这感应,让她在沉沦的边缘死死咬住了最后一丝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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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谷边缘,一片由巨大兽骨和冻结的黑色苔藓勉强搭建的、低矮破败的村落,如同巨兽尸体上的苔藓,紧紧贴在冰川脚下。
村子中央最大的冰屋内,火光摇曳。不是温暖的篝火,而是几盏用不知名黑色油脂点燃的、散发着微弱热量和刺鼻腥臭的骨灯。十几名妇人围坐在一起,个个面黄肌瘦,眼窝深陷,裸露在破烂兽皮外的皮肤上布满冻疮和诡异的晶化黑斑。她们中间,架设着几台简陋到极点的骨制织机。
屋内气氛凝重得如同凝固的冰。一个头发几乎全白、脸上皱纹如同千年古树树皮般深刻的老阿婆,颤巍巍地解开自己胸前早已看不出颜色的麻布衣襟。干瘪枯瘦的胸膛上,靠近心口的位置,赫然有一道用粗糙骨针缝合、尚未完全愈合的恐怖伤口!
“阿…阿婆!您不能再取了!” 旁边一个年轻些的妇人带着哭腔劝阻,声音嘶哑,“您的心头血…昨天才取过!再取…您会…”
老阿婆浑浊却异常坚定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冰屋角落里,几个蜷缩在破旧兽皮里、冻得小脸发青、昏昏欲睡的孩童身上。她枯槁的手轻轻抚摸着其中一个孩子冰冷的脸颊,声音如同破旧的风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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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者的走狗…封了地火脉…收了御寒的‘伪灵晶’…就是要冻死我们这些…没用的‘燃料’。” 她干裂的嘴唇扯出一个苦涩的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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