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眸子,羽毛因为惊讶而微微炸开,“什么时候?”
乐茶战术手套揉了揉她的头发,布料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别在意这个细节,”嘴角扬起无奈的弧度,“就当是故事书里面的吧。”
加斯科继续讲述,声音如同从遥远的雪原传来:“我和他聊了很久,一直聊到我们的家乡,我们的亲人……”
他的独眼中浮现出温暖的光:“他说他马上就要退役了。退役后他想要住在一座有花园的房子里,”手指在空中描绘着想象中的场景,“周末能去酒馆喝喝酒,下下棋……”
“然后他死了,对吗?”乐茶突然打断,声音平静得可怕。
加斯科的独眼直勾勾地盯着乐茶:“你确实厉害,连这都猜到了。他的确死了,死在了自己人手中。”
“我们来到了他的部队所驻扎的营地外,目送着他回到了营地中——然后,他被问斩了,”手指在脖子上划了一下,“理由是内奸和逃兵。”
老人颓然地靠在摇椅上:“或许他们并不怀疑他是逃兵,”独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只是因为败仗而需要一个发泄情绪的工具罢了。”
乐茶摇摇头,战术背心的金属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我不是猜的,只是历史上这种故事太多、太多了。多到数不清,你的故事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加斯科苦笑着,布满老茧的手掌抚过勋章:“是啊,我偷走了他的尸体,”木制假肢随着回忆微微颤抖,“将他送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的腿在路上冻坏了,但那又如何呢?”
“从我们相遇的那天起,他就已经死了。听闻有句古话:朝闻道,夕死可矣。”
“我将他埋葬,”老人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取下了那枚齐格飞勋章作为最后的纪念,然后逃回了南方。”
乐茶直视着老人的独眼,战术手套轻轻按在柜台上:“所以,你是一名逃兵。”声音平静得不带任何评判。
加斯科突然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独眼中的光芒复杂难辨:“是啊,无论如何,我是一名逃兵。”
乐茶战术手套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柜台,发出沉闷的声响:“我不知该如何评价你,”声音低沉而克制,“也不知如何评价这场战争。但我很好奇,这就是你痛恨贵族的全部原因?”
“在我看来,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并不足以让他有如此大的怨气。”
他凑近加斯科,身上挂着的弹链碰撞发出清脆声响,眼神陡然锐利:“毕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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