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还有几处明显的凹痕。
“看来……是我错了。”加斯科的声音突然苍老了十岁,颓然地倒在柜台后的摇椅上,木制假肢无力地耷拉着。
他摆摆手,“很抱歉打扰你们了,你们想要什么就直说吧……”独眼扫过满屋的动物,“算是我的赔礼。”
乐茶眼睛一亮,目光立刻锁定角落里一条通体泛着黑色金属光泽的蛇。
他刚抬起手,芹娜就一把揪住他的战术背心:“乐茶!”粉色羽毛因为激动而微微炸开,“你想要什么?”
“啊,”乐茶战术手套还悬在半空,立刻像触电般缩了回来,“不要了,不要了。”
加斯科看着二人的互动,皱纹纵横的脸上浮现出久违的笑容:“年轻真好啊。”木制假肢随着摇椅轻轻晃动。
乐茶转过身来,战术靴在地板上碾了碾:“我更好奇,”他压低声音,“你为何对这帮少爷怨气这么大。”手指轻轻敲击柜台,“要知道,随便讨好一个可能就够你大半年的生活费了。”
他的目光落在老人手中的勋章上:“还有,你也在齐格飞防线服役过?”
加斯科的独眼突然黯淡下来,布满老茧的手指轻轻抚过勋章上的凹痕:“不,我没在齐格飞服役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是……一位朋友的遗物。”
他缓缓坐直身子,木制假肢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煤油灯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你,想听故事吗?”独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仿佛穿越了漫长的时光。
乐茶战术手套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柜台,发出有节奏的轻响:“我们已经听了太多故事了——”他耸耸肩,战术背心的织带随之晃动,“不过也不多这一个。”转头看向芹娜,“你觉得呢?”
芹娜粉色短发下的耳朵动了动,手指卷着发尾的羽毛:“听吧,反正也无所谓——”突然瞪大眼睛指着乐茶,“不过你不准养什么奇怪的东西!”
“听你的,听你的。"乐茶连连点头。随后他转身靠在柜台上,军靴交叉着放松站姿:“先让我猜一猜:”目光锐利地扫过加斯科,“你是一名老兵,对吧?”
加斯科的独眼猛地睁大:“对的,不过你……”木制假肢不自觉地后退半步。
乐茶嘴角扬起,战术手套指了指老人的肩膀:“虽然你已经拿出勋章了,”又指了指地板上的脚印,“但你之前端蛇叉子和推人的动作已经让我看出来了。”他模仿了一个标准的突刺动作,“一个没有经过训练的人,是不会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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