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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埃弗顿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远处的祭坛边缘,然后软软地滑落在地。他挣扎了几下,试图爬起来,但最终只是徒劳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他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阮白釉的方向,眼神中残留着极致的恐惧与怨毒,但生命的气息,却已然断绝。
随着埃弗顿的倒下,那“骨瓷圣胎”上原本刺目的血光也猛地黯淡了下去,仿佛失去了力量的源泉。那些连接着黑衣人与祭坛的能量丝线,也如同失去了支撑一般,纷纷断裂、消散。
残存的黑衣人发出一阵阵惊恐的尖叫,他们眼中的红光彻底熄灭,露出了茫然和恐惧的神色。失去了埃弗顿和祭坛的控制,他们仿佛从噩梦中惊醒,看着周围的惨状和倒在地上的同伴,不少人开始瑟瑟发抖,甚至有人直接跪地求饶。
战场上的喧嚣在这一刻诡异地平息了下来。
沈青临和守岁也停止了战斗,看着站在光芒中,宛如神只降世的阮白釉,以及倒在祭坛下,已然毙命的埃弗顿,眼中都充满了震撼。
阮白釉缓缓放下手,周身的乳白色光芒也渐渐收敛,重新融入她的体内。一股强烈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险些站立不稳。刚才那一击,几乎耗尽了她刚刚觉醒的全部力量。
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她的目光投向那座依然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祭坛,以及祭坛上那件诡异的“骨瓷圣胎”。
“还没有……结束。”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虚弱,但眼神却依旧坚定。
埃弗顿虽然死了,但这个邪恶的祭坛还在,诅咒的根源还没有被彻底铲除。
沈青临快步走到她身边,扶住了她摇晃的身体,关切地问道:“白釉,你怎么样?”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既是为她的安危担忧,也是为她刚才所展现出的力量而心惊。
阮白釉对他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只是有点脱力。我们必须……毁掉那个东西。”她指着“骨瓷圣胎”,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与决绝。
守岁也走了过来,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充满了欣慰与敬佩:“阮小姐,你……你觉醒了血脉中真正的力量。埃弗顿已死,这些余孽不足为惧。当务之急,确实是彻底净化这座祭坛,斩断诅咒的源头。”
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与祭坛散发的诡异甜香依旧交织着,但那股令人作呕的压抑感,却随着埃弗顿的死亡而消散了大半。残阳的余晖透过残破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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