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色泽。男人的呼吸似乎都屏住了,紧张地注视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片刻后,阮白釉放下佛像,轻声道:“先生,这尊佛像从工艺和锈色来看,应该是明末清初的物件,有一定的收藏价值。只是品相略有瑕疵,您看这里的衣褶,似乎有修补过的痕迹。”她指着佛像袖口一处不太明显的断裂修复痕迹。
男人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但很快又释然了:“阮小姐真是好眼力。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家里老人说有过一些波折。我也就是想知道个大概,没指望它是什么稀世珍宝。”
“每一件老物件,都有它自己的故事和价值。”阮白釉温和地说,“它承载了您家族的记忆,这份情感价值,是金钱无法衡量的。”
送走客人,阮白釉重新拿起那件粉彩小碟。阳光下,碟面上绘制的仕女图栩栩如生,眉目含情。她不由得想起了那套被诅咒的骨瓷茶具,它们也曾是精美绝伦的艺术品,却因为人性的贪婪与邪恶,变成了索命的媒介。那些渗出的暗红色液体,那些在骨瓷上若隐若现的痛苦面容,仿佛还在眼前。她轻轻摇了摇头,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驱散。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傍晚时分,沈青临准时出现在琉璃斋门口。他依旧是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脱下外套搭在臂弯,领带松开了些许,少了几分法医专家的冷峻,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和。他看到阮白釉正在收拾柜台,便走过去,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账本。
“今天忙吗?”他柔声问道,目光在她恬静的脸上逡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还好,来了几位客人,看了几件东西。”阮白釉抬手理了理鬓边的碎发,对他展颜一笑,“倒是你,今天局里没什么特别的案子吧?”
“都是些常规的。一些小的意外,还有一宗……普通的盗窃案,需要做些痕迹鉴定。”沈青临轻描淡写地说。他知道阮白釉的心思,自从那场诅咒风波平息后,她对任何与“离奇”、“诡异”沾边的词汇都有些敏感。
他们并肩走出琉璃斋,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雾港市的黄昏,华灯初上,霓虹灯勾勒出楼宇的轮廓,老式的有轨电车叮叮当当地驶过,与穿梭的磁悬浮巴士交织出一幅独特的都市画卷。空气中混杂着各种食物的香气,潮湿的海风吹来,带着一丝咸腥,却也让人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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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他们位于半山的公寓,阮白釉系上围裙在厨房里忙碌,沈青临则在一旁打下手,偶尔递个盘子,或者只是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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