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套骨瓷茶具,美得令人心惊,但也邪异得令人不安。周小姐对它爱不释手,称其为‘泣血的玫瑰’。宴会那晚,她用它待客,光彩照人。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宴会后怪事频发。先是周小姐性情大变,终日郁郁寡欢。接着,接触过茶具的人,似乎都遭遇了不幸。有人说,这是来自东方的古老诅咒,附着在了这套西洋器物上……”
“……我试图追查茶具的真正来源,却发现线索在中途断了。只知道它与某个失落的古老仪式有关。周家对此讳莫如深,警告我不要再查下去……”
“……婉仪,她变了。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说,茶具在‘哭泣’,在向她索命。我不知道该如何帮她……”
日记的记述到这里,出现了一些涂抹和混乱的笔迹,似乎写日记的人当时心绪不宁。
沈青临的眉头越皱越紧。
阮白釉也凑近了一些,看着那些褪色的文字,心脏像是被冰水浸泡,一阵阵发冷。
日记里的描述,印证了何松年的说法,更将那套茶具的诡异和不祥,描绘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那句“茶具在哭泣,在向她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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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阮白釉梦中茶具渗出“血”的情景,何其相似!
沈青临继续往下翻阅。
后面的记载,更加支离破碎和非常模糊。
威廉似乎陷入了某种困境和恐惧之中,字里行间充满了挣扎和不安。
他提到了几次“无法摆脱的视线”,提到了“来自过去的阴影”,还提到了一个模糊的地名,似乎与茶具的起源有关。
最后,沈青临翻到了一页,上面只写了短短几行字,笔迹异常潦草,仿佛是在极度惊恐或匆忙的状态下写下的:
“她来了……穿着那件旗袍……带着那枚铜钱……”
“诅咒是真的……它在蔓延……”
“我必须离开……带着这个秘密……”
铜钱!
阮白釉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口袋,那里空空如也,但那枚铜钱冰冷的触感,却再次清晰地浮现在指尖。
威廉的日记里,提到了铜钱!
和她梦里出现的那枚,以及现实中诡异出现的那枚,是同一个吗?
那个穿着旗袍的“她”,是周婉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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