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亲无论是教授弟子还是对待亲眷,几乎从未动怒,更遑论请家法、体罚这类事情,那更是闻所未闻。究竟是出了何等惊天动地之事,才能将父亲气到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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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鲤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将府内所有亲眷都请了出来。他又急匆匆地取来了家法所用的夏楚(战国时代用于教学的体罚工具),随后,孔鲤便领着一群神色各异、惴惴不安的孔府家眷,匆匆赶往杏坛。
待孔鲤带着孔府众人抵达杏坛之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只见数十名孔门弟子,神色肃穆,分列两旁。孔夫子端坐在平日授课的主位之上,面沉似水,双眸中燃烧着前所未见的怒火。杏坛边缘,三个被五花大绑、嘴巴堵得严严实实、发型怪异到令人不忍直视的男子,如同三袋货物般被丢弃在那。而杏坛中央,另有一人,同样被捆缚着,正对着孔夫子疯狂磕头,想必便是来时路上弟子口中提及的,那位被小仙使从后世抓来、犯下滔天大罪的孔家子弟。
那只传说中的小玄猫,此刻正慵懒地趴在孔夫子身旁的桌案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碧琉璃般的猫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正对着那磕头不止的孔家后人说着什么。
孔鲤不敢怠慢,当即领着众亲眷上前,对着孔夫子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亲眷们也知事态严重,自觉地走到孔夫子身后,垂手肃立,大气也不敢出。孔鲤则双手将那夏楚呈递给孔夫子。
孔夫子接过夏楚,他目光如刀,再次射向地上那个不断磕头的孔弘绪,厉声喝道:“孽障!你究竟犯了何事!说是不说!若让小仙使替你说了!那便不是家法那么简单了!”
孔弘绪闻言,磕头的动作猛地一顿,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心中一片冰凉,恐惧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五脏六腑。说也是死!不说,恐怕会死得更惨!他要怎么说啊!这让他如何开口!
就在孔弘绪满心绝望,纠结万分之际,孔夫子见他迟迟不语,已然认定这孽畜是要负隅顽抗到底了!他怒哼一声,对着弟子吩咐道:“将之前小仙使拿出来的那张凳子放好!把这孽障给吾押上去!”
两名弟子立刻上前,将一张坚固的条凳摆放在杏坛中央。孔弘绪一见这架势,哪里还不知道自家先祖是真要动用家法了,吓得魂飞魄散,又开始拼命挣扎:“先祖!先祖!求您!求您饶了孙儿吧!”
然而,孔夫子此刻听得进他的哀嚎。他转头对着小玄猫,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与决绝:“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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