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声哀求:“先师……先师息怒……学生……学生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糊涂?”孔夫子听到他这话,那刚刚压下去几分的火气,“噌”的一下又蹿了上来。
他环顾四周,未见趁手之物,竟是“锵”的一声,抽出了自己腰间佩戴的君子剑,连着剑鞘,二话不说便朝着钱县令身上狠狠抡去!
“啪!”
“啊!”钱县令发出一声惨叫。
剑鞘击打在皮肉上的闷响声不绝于耳,伴随着钱县令杀猪般的惨叫,回荡在整个杏坛,这一幕看得天幕上下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谁能想到,一向以礼教人的孔夫子,竟也有如此……如此“不拘小节”的一面!
孔夫子显然也是气狠了,一边抡着剑鞘,一边厉声骂道:“糊涂?!好一个糊涂!你糊涂了,巧了!丘今日也糊涂了!”
“啪!”
“啊!”
“你还自称学生?!好一个学生!那你可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啪!啪!啪!”
“啊!先师饶命啊!饶命啊!”
“你还敢强纳民女为妾,啊?逼死无辜老父,害其女含恨九泉,更使其家破人亡,骨肉流离!此等禽兽行径,你也干的出来?!”
“好!好啊!今日丘便也糊涂一回!将你这孽障活活打死!待丘百年之后,去了幽都,丘也与帝君分说,只道是丘一时糊涂了账!”
钱县令被打得满地打滚,哭爹喊娘:“先师饶命!先师饶命啊!学生知错了!学生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孔夫子抡了十几下,可毕竟年事已高,体力不济,很快便有些气喘吁吁,额头上也见了汗。
子贡与冉求见状,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扶住了孔夫子。
孔夫子喘息稍定,将剑拄在地上,支撑着身体,目光依旧死死盯着那钱县令,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你……你自诩读的圣贤之书,可知‘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
“你又可知,‘水则载舟,亦能覆舟’?!”
钱县令此刻哪里还敢再有半分侥幸和装死的念头,强忍着浑身的剧痛,哆哆嗦嗦地答道:“学……学生知道……学生知道……”
“你知道个屁!”孔夫子闻言,简直要被此人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他猛地甩开弟子的搀扶,指着钱县令的鼻子,厉声喝道:“你所作所为,贪婪无度,心狠手辣,草菅人命,丧尽天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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