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在鲁国杏坛之上的孔夫子,以及他身边的一众弟子们,听着林幼微口中那些简直灭绝人性的律法条文,再看到天幕上那些后世“儒生”的丑恶嘴脸,一想到这些竟然是打着“儒学”的旗号做出来的,孔夫子气得胡须都在颤抖,手中的竹简几乎要被捏碎。
“荒谬!荒谬至极!”孔夫子指着光幕,他一贯平和的脸上此刻布满了痛心与震怒:“吾之学说,何曾教人如此欺压妇孺?!又何曾教人将人伦视同货物买卖?!”
他身旁的弟子们也是个个面色铁青,义愤填膺。
冉求早已按捺不住,怒声道:“此等行径,竟敢妄称儒学,简直是污我师门!”
端木赐亦是满面痛惜叹道:“夫子教我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此辈行径,早已将‘仁’之一字弃之敝履!此非儒学,乃盗贼行径!断不可容!”
孔夫子紧闭双目,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尽的失望与痛惜。他一生致力于恢复周礼,教化万民,何曾想过自己的学说在后世会被扭曲至此,成为压迫女子的工具?
这时,李今越也不由的又不屑地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不止如此呢,那些所谓的文人士大夫,那些所谓的大儒,简直是又当又立。强占女子嫁妆,剥夺女子自由,又逼迫寡妇守节,强留人在夫家侍奉公婆后,还舔着个大脸给被他们逼迫发誓守寡的女子颁发什么贞洁烈女的称号。”
她“啧”了一声,摇了摇头:“笑死,简直是当了biao子,还立牌坊。这句由他们创造出来的话,可真是太适合他们自己了。而且不止如此,他们竟然还禁止女子去告官!你猜猜是因为什么?因为这些理学家们认为啊,女子走在大街上有伤妇道,哈哈,笑死个人了,就这种脑瘫的话他们都能说出来,当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讲真,我第一次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都没想到有碳基生物能想出来这样的话来,我当时都想找个所谓的理学家,当面问问他们,有妈吗?”
她顿了顿,特意强调道:“你别以为我是在骂人哈,我是真的想问问他们到底有没有妈。主要是我觉得,有妈生有妈养的人,说不出这种猪狗不如的话来!”
可此刻始皇却不由的皱起眉头来:“若女子不能报官,那女子若受到侵犯该如何是好?”
李今越挑了挑眉:“呵,让家里的男子去报官咯。”
“若是就是夫家之人所为呢?”
李今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看,连你样的小朋友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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