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出来。
看着人偶恼羞成怒的样子,陈烬弯了弯眉眼,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柔和又认真,“没什么,我就是说...倾落对我最好了,我最喜欢倾落了。”
人偶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是最好也是唯一的家人。
阿帽骤然绷紧的脊背在听到这句话轻颤了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似的猛地往后缩了缩。
他那双紫眸里的恼羞成怒没来得及散去,就被突如其来的柔软撞得七零八落,耳根处泛起的薄红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
“你、你...谁、谁要听你说这个,油嘴滑舌...”阿帽的声音发虚,尾音不自觉地往上挑了挑,却又在对上陈烬带笑的目光时迅速别开脸。
什么最好、最喜欢的...
他胡乱拽过枕头往怀里一抱,膝盖屈起抵在床沿,整个人蜷成一团对着墙壁,连藏青色的发梢都透着股别扭的意味。
“我要睡觉了,别吵我。”阿帽的声音闷闷地从枕头里传出来,带着明显的仓促。
他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半截泛红的耳垂,指尖却悄悄勾住了陈烬垂在身侧的袖口,像是怕这人又在半夜偷偷往外跑。
陈烬看着他紧绷的后颈线条,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他顺从地往人偶身边靠了靠,手臂穿过对方腰侧时,触到对方指尖无意识的颤抖。
害羞的人偶最可爱了...
“好,睡觉。”他放轻了语调,另一只手轻轻拂过人偶后脑勺的头发,将几缕翘起的发丝理顺。
人偶的头发为什么总爱翘起来?
“晚安,倾落。”
阿帽没应声,只是抓着袖口的手指紧了紧,过了好一会儿,就在陈烬以为他已经睡着时,枕头里才闷闷地挤出四个字,“...晚安,陈烬。”
你对我才最好,我最喜欢你了,陈烬。
夜风透过窗缝溜进屋里,吹动了床尾垂落的床幔。
陈烬侧躺着,目光落在人偶蜷缩的背影上,能看到他握着自己袖口的手慢慢放松,指节的弧度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他调整了下姿势,让两人的肩膀轻轻相靠,感受着人偶身上传来的温热体温。
“做个好梦。”
远处传来几声虫鸣,小木屋里安静下来,陈烬阖上眼睛,意识渐渐沉入黑暗前,最后一丝感知是身边人偶身上传来的温热体温,以及那只始终没有松开的手。
......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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