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当然由你来定。”
阿帽看着陈烬画纸上那只银蓝竖瞳的缅因猫轮廓,耳尖泛红的弧度被壁灯暖光揉得柔和。
“就叫它‘霜刃’吧。”他用指腹蹭过画纸边缘,“这名字听起来像是能划破风的冰剑。”
“霜刃吗?”陈烬思考片刻,点了点头,温和的语气里又多了几分笑意,“听起来确实像是能划破风的小家伙。”
阿帽耳尖猛地发烫,别过脸去时恰好看见陈列架上的水晶球。
球内的小雪猫正用尾巴卷着冰花砸向雪人先生,而雪人先生扬起的枯枝手臂上,凝着朵与画中霜纹瞳色相似的冰蓝花。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对陈烬的占有欲似乎越来越强了...
这其中有绝大部分原因是对方毫无保留的偏爱,是那双永远只注视着自己的眼睛,是无论何时都会向自己伸出的手。
陈烬的气息像无形的丝线,会将所有生灵都轻轻拽向他...
这被滋养的占有欲里是否掺杂了被陈烬气息的影响?
自己和陈烬朝夕相处,不可能不被那种气息影响。
但,那又如何?
陈烬是自己的家人,是自己的培育者。
这种独占欲并非狭隘的禁锢,而是如同幼兽护着最珍贵的软糖,生怕被人分走半颗。
阿帽其实并不在意其他生物靠近陈烬,也并不介意那些生物与陈烬亲昵。
只要那些生物感情纯粹,只要陈烬不把摸过那些生物的手直接往他的脑袋上摸,他就没什么意见。
波洛斯看陈烬的眼神总是亮着光,就像幼兽望着唯一的热源。
阿帽知道那是纯粹的孺慕与依赖,就像自己对陈烬的占有欲一样,不掺杂质。
那家伙对陈烬的感情热烈而又张扬,会牵住陈烬的手,会抱住陈烬的腰,还会对着陈烬撒娇。
阿帽第一次看见波洛斯的时候就知道,那人对陈烬充满了占有欲,会排斥所有靠近陈烬的生物。
但那人在知晓他是陈烬的家人、是陈烬最重要的存在后,却也会爱屋及乌,将他划入了“自己人”的范畴。
因着陈烬对“家人”的特殊性,波洛斯望向阿帽的眼神,真诚中却又带了一丝恳求,像是在说“别让陈烬远离他”。
那样的他和某一时刻的自己重叠了...
千羽倾落看了看自己怀里抱着的糖罐,又望了望对方手心里被攥得快要化开的糖果,最终选择在糖果快要消失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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