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久久不息

履带能碾平任何抵抗。再说了 ——” 他故意停顿，听筒里传来吞咽威士忌的咕嘟声，“您难道想让东南亚诸国看笑话？那个在联合国连军费都拖欠的穷国，竟把‘战无不胜’的越囡吓回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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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根烧红的铁签，狠狠扎进黎损的太阳穴。他想起上周阅兵式上，民众挥舞的国旗如海潮般翻涌，“黎损万岁” 的呼声震得空军编队的气流都变了形。若此时认怂，那些山呼海啸般的拥戴会瞬间变成噬人的巨浪。他望向办公桌上的镀金相框，里面是自己在军校毕业时的照片，肩章上的星星还没现在这般耀眼，眼神却比现在清澈 —— 那时他相信自己是来拯救越囡的英雄。

“您说得对。” 黎损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闷，像隔着层浸水的毛毯，“龙国不过是虚张声势。”

“当然！” 杜卢门立即接上，仿佛早料到这个答案，“我已经让第七舰队向南海移动，明天就有三艘航母进入演习区域。您瞧，我们都在为您造势，您怎么能让盟友失望？” 他突然压低声音，“再说了，您不想让历史记住，是您亲手打破龙国不可战胜的神话？”

黎损站起身，西装布料擦过真皮椅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窗外不知何时下起暴雨，雨点砸在防弹玻璃上，像无数双绝望的手在敲打。他想起杜卢门送的象牙镇纸，那上面雕刻的越囡战象正踩着龙形图腾 —— 当时他觉得这是预言，现在却像个讽刺的玩笑。

“命令空军后天拂晓轰炸龙国边境哨所。” 黎损听见自己说，每个字都像吐在冰面上的血珠，“让他们知道，越囡的怒火不是假消息能浇灭的。”

杜卢门一顿彩虹屁吹捧，黎损信以为真，再次膨胀起来，更加坚定了打龙国的心。

而另一边，常老与秦朝来在办公室就即将到来的战事严肃交谈，此时正值午后，宋连喜正与几个老友围坐在石桌旁。桌上的茶壶里，茶水早已凉透，茶叶沉沉地堆积在壶底，几盏茶杯也落了薄薄一层温意散去后的水汽。可众人却浑然未觉，他们正兴致勃勃地谈论着近来的局势，尤其是龙国与越囡之间日益紧张的态势。

宋连喜微微皱着眉头，手中的茶杯轻轻晃动，杯中的残茶泛起细微的涟漪。他神色凝重地说道：“这越囡背后有鹰酱撑腰，愈发嚣张，在南沙群岛那事儿上步步紧逼，咱们龙国这次怕是要有一场硬仗要打。”

坐在他对面的老李轻轻摇着折扇，接话道：“是啊，龙国虽不惧，但那越囡也不是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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