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好似一条蟒蛇紧紧缠住我的脚。
他消散前拽断的咽喉锁链竟还残留着谷主的声纹毒素,我的七窍玲珑音不受控地暴走,将整座焚鼎台震成齑粉,那震碎声如同一声巨响,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接住声脉种子!"萧砚的残影在气浪中碎成光点,最后的光屑裹住一粒坠落的晶种塞进我唇间,晶种入口,带着一丝清凉。
晶种入口的刹那,新生声带上的逆鳞锁暗纹突然暴长,将那些试图腐蚀心脉的噬魂调全部钉死在软骨缝隙,我能感觉到暗纹生长时的紧绷感。
大陆的震裂声突然变得粘稠,像是有人把整片天空扔进了松脂里,那声音沉闷而压抑。
我吐出沾着晶种碎屑的血水,看见东边天际裂开一道镶着金边的缝隙——正是无名用残魂刺入我喉间时,那些冰碴拼出的地图指向的方位。
"萧砚......"我攥住心口滚烫的烙印翻身跃起,喉骨却突然传来诡异的麻痒,那麻痒感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新生声带表面的暗纹正在蠕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逆鳞锁的禁锢破茧而出。
指尖摸到的喉结位置不知何时凸起细小的鳞片,每片鳞隙都渗出顾清梧绝唱与萧砚声纹混合的荧光血珠,血珠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焚鼎台彻底崩塌的轰鸣中,我咽下喉间翻涌的晶种残渣。
那些被逆鳞锁钉死的噬魂调突然集体转向,如同嗅到血腥的鲨鱼般冲向正在异变的喉骨,我能听到鲨鱼游动时的“哗啦”声。
当第一缕黑金色的声纹触须刺破喉结鳞片时,整片镜湖投影突然收缩成光点,笔直撞进我剧痛难忍的声脉,那撞击感好似一颗炮弹击中身体。
"呃啊......"
东天裂缝突然喷射出琉璃色的声波,将笼罩天际的血色漩涡撕开缺口,那声波如同一道绚丽的彩虹,带着强大的力量。
我踉跄着朝那道裂缝奔跑,脚下每块碎石都浮现出萧砚被剜去声带那日的场景,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痛苦的时刻。
当最后一块碎石被晶种能量碾成粉末时,喉间逆鳞锁的暗纹终于爬满整个脖颈,像是有千万根银针同时挑动声带末梢的神经,那刺痛感让我几乎昏厥。
指尖触到喉结鳞片的瞬间,那些蠕动的暗纹突然集体静止。
我以为这是晶种能量平复的征兆,却听见心脏里的声纹烙印发出玻璃碎裂的脆响,那脆响清脆而绝望。
尚未凝结的血珠突然倒流进七窍,顾清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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