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鸟指挥官狞笑挥手。音障骤然收缩,将千骑火鸟死死锁进百米空域。
空气被极致压缩,每一次呼吸都灼烫如咽火炭。宋鸯的焰刃在嗡鸣中明灭不定,宛如风中残烛。
(音爆绞索收至极限,火焰在声压牢笼中窒息摇曳)
宋鸯抹去糊住眼皮的血汗混合物,舌尖尝到铁锈与焦灰的涩味。音波挤压着胸腔,每记心跳都像重锤砸肋。
“换穿甲弩!”妖鸟指挥的吼叫刺穿音墙。弩机齿轮咬合的“咔嗒”声在宋鸯耳中放大十倍,如同断头台铡刀滑落。
“炎翼——起!”披风轰然展开,焰翼强行撕开声波桎梏。三支玄钢重弩箭擦着他脚底掠过,箭尾搅动的气流撕开裤腿。
下方传来凄厉凤唳——副队的座骑被弩箭贯穿脖颈,巨禽带着骑手翻滚撞向音障,躯体在震荡中炸成血羽烟花。
新兵嘶吼着要俯冲,被宋鸯的锁链凌空拽回。“找死吗!”锁链烫得新兵手腕皮开肉绽,却让他看清真相——音障边缘,飞溅的血肉碎末正在高频震颤中化为齑粉。
妖鸟阵列突变节奏。持续轰鸣转为脉冲尖啸,每次声爆都精准轰向火骑兵的晶核武器。
“呃啊!”少女骑兵的朱雀弩应声炸裂,破片扎进小腹。宋鸯甩链卷住她的腰,却见她瞳孔涣散——一片音波凝成的无形刃已削过咽喉。
温热血雨喷溅在宋鸯脸上。他舔了舔嘴角的腥甜,突然咧开染血的牙齿。
“西南角声压最弱!”苏亮的声音在晶石中断续炸响。三十敢死队撞进妖鸟阵,自爆焰光撕开一道裂缝。
宋鸯的焰刃重燃。“炎翼翔空——全员突进!”残存骑兵同时展开烈焰披风。冲天火光照亮他颊侧闪电状疤痕,也照亮音障外——奥斯拉夫统帅正狞笑着挥手,万支淬毒弩在妖鸟背后蓄势待发。
“放!”
箭雨与音爆同时咆哮。
音爆牢笼里空气粘稠如胶,每一次吸气都像吞咽滚烫的砂砾。
宋鸯的流星锤狠狠砸向音障壁,反震力震得他臂骨嗡鸣,喉头涌上腥甜。
“左冲右突——”他刚吼出声,侧面一个年轻骑兵连人带骑被音波撕成血雾,泼洒的温热液体溅在他脸上,带着铁锈的咸腥。
“冲不出去啊队长!”伴随骨骼被挤压的咯吱声。上方妖鸟骑兵的淬毒箭尖在月光下闪着幽绿的光,像毒蛇的牙。
宋鸯的琥珀色瞳孔骤然缩紧。他齿缝里挤出嗤笑,流星锤的锁链突然绷直。“那就一起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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