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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水鬼。"华逸的黑剑发出龙吟般的震颤,"你是守碑人。"女子怔住,铁链哗啦作响。一百年前洪水肆虐,领主听信术士谗言,将十二名少女沉江炼成"镇水傀"。唯有她因怀揣海晶石碎片,魂魄未散,却也被咒文束缚,成了徘徊江底的活祭品。
汉斯扑向石碑,匕首刮开表层青苔,露出底下朱砂画的符咒:"是九宫锁魂阵!有人在借阴婚养尸!"仿佛回应他的话,江底传来沉闷的震动,那些白骨竟开始自行拼接。
女子尖叫着挡在他们面前,长发如盾牌般展开:"走!他来了!"远处的水流扭曲成漩涡,一个穿着官服的腐烂尸体手持铜铃游来,腰间玉佩刻着"河伯"二字——正是当年主持活祭的领主。
华逸的黑剑与海晶石共鸣出刺目的白光,汉斯趁机将最后一张雷符贴在石碑上。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锁魂碑碎裂,女子的铁链寸寸断裂。她最后看了两人一眼,身体化作银蓝色的光点,消散前将一个绣花荷包塞进华逸手中。
荷包里是半块玉佩,与领主腰间的那块恰好能拼成完整图案——原来她才是真正的河伯后裔,而所谓"镇水"不过是场谋杀。当两人浮出水面时,青江变得清澈见底,月光照在水面上,铺了满江碎银。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歌声,像是新娘终于踏上了归途。
华逸和汉斯拖着疲惫的身躯爬上岸边,青江的水浪仍在身后翻涌,仿佛不甘心猎物逃脱。汉斯瘫坐在泥泞的河滩上,大口喘息,海晶石的蓝光已黯淡如萤火,而华逸的黑剑上仍缠绕着几缕未散的黑雾——那是水鬼最后的怨念。
"这玩意儿可真难缠,"汉斯啐出一口混着泥沙的唾沫,从腰间摸出半壶烈酒灌下,"要不是你那一剑斩断锁魂链,咱俩现在怕是成了江底的陪葬品。"
华逸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掌心——那里躺着一尊巴掌大的铁牛雕像,通体黝黑,牛角弯曲如月,牛眼嵌着两颗暗红色的宝石,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这是他们在水鬼消散的旋涡深处发现的,当时它卡在一具白骨的指缝间,仿佛被死者的执念禁锢了百年。
"这雕工……"汉斯凑近端详,手指抚过铁牛背上的纹路,"像是镇河铁牛,但尺寸小得离谱。"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行囊里抽出一本残破的书记,翻到某页指给华逸看:"你看这段——'铸铁牛四尊,各重三十吨,牛尾横铁轴以系索桥'。可咱们手里这尊……"
话音未落,铁牛的眼珠转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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