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柏峰用袖口擦了擦酒壶口,粗布摩擦金属发出刺耳的声响,"对外更要谨慎。"他将酒壶重重放在桌上,咚的一声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
泰兰迪亚大陆..."华逸摇摇头,发梢扫过脖颈带来轻微的痒意,"每个区域都有自己的神灵和传统。"
"没错。"柏峰将剑尖点在沙盘中央的空白处,"但国力就是底气。"剑尖在沙盘上划出一道深痕,"弱国无外交,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窗外传来灵鹰的啼叫,华逸走过去取下信筒。皮革上还带着飞行后的余温,他拆开火漆时闻到淡淡的硫磺味。
"国际公会协会..."华逸展开信纸,羊皮纸发出脆响,"就在泰兰迪亚的中心位置。"他的指尖触碰到纸上凸起的纹章印记。
柏峰收剑入鞘,金属碰撞声清脆悦耳。"那里就是你们的战场。"他走到窗前,看见一队商旅正驮着货物进城,驼铃叮当作响,"不用刀剑的战场。"
华逸咳嗽起来,原来是信纸上的金粉飘进了喉咙。柏峰递过水杯,陶杯相碰发出沉闷的声响。
"记住,"柏峰的声音压低,混着远处铁匠铺传来的打铁声,"在谈判桌上,每句话都要像出鞘的剑一样锋利。"他的指甲在桌面上叩了叩,节奏如同战鼓。
沙盘上的小旗被穿堂风吹得摇晃,华逸伸手扶住旗杆,粗糙的木刺扎进了指腹。他轻轻"嘶"了一声,看见血珠渗了出来,在阳光下像一颗红宝石般晶莹。
柏峰的手指缓缓抚过泰兰迪亚地图上起伏的山脉纹路,指腹传来羊皮纸特有的粗糙触感。窗外飘来一缕炊烟,混着初春特有的泥土气息。
"这世界真大啊。"他的声音变得很轻,像是自言自语。地图上的墨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六个用朱砂标记的城池格外醒目。
华逸听见柏峰腰间佩剑的链条发出细碎的碰撞声。侍从正在门外擦拭铠甲,金属摩擦的声音时断时续地传来。
"该教的都教给你了。"柏峰直起身,铠甲关节处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转身时斗篷带起一阵风,吹动了桌上散落的文件。"我这把老骨头,该回去了。"
华逸感觉喉咙发紧,抱拳时皮革护腕相互碰撞发出闷响。"谢先祖,谢将军。"他的声音有些发涩,像是许久未喝水的旅人。
柏峰笑了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还有几天时间。"他走到窗前,听见集市上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我想出去看看,剩下的都交给你了。"他的手指敲在窗棂上,木头发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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