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的军靴刚触地,就闻到黑虎身上散发的腥臭味,混合着朴海俊红丝绸衬衫上的香水味,呛得人头晕。
"会长,"金泰宇的指尖在地图上一划,战术手套擦过羊皮纸发出沙沙声,"这地形太险要,应该先派斥候..."
朴海俊神经质地笑起来,嘴角抽搐着露出虎牙。
他抚摸着黑虎的耳朵,那畜生龇牙时滴落的涎水把地面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赤炎那帮杂种?"朴海俊的三角眼斜睨着金泰宇,"分兵守城都捉襟见肘,还敢出来送死?"
黑虎配合地低吼一声,震得金泰宇的耳膜嗡嗡作响。
他看见会长领口的虎头骨领针正在渗血,那是用战败者头骨制成的邪物。
"去年冬月..."金泰宇刚开口,朴海俊就猛地拽紧黑虎的缰绳。
那畜生吃痛,獠牙差点刮到金泰宇的战术服。
"闭嘴!"
朴海俊的指甲突然变长,在黑虎颈毛上抓出五道血痕,"再敢耽误行军..."他猩红的舌头舔过虎牙,"就把你钉在城门上!"
金泰宇的指节在风暴之牙的刀柄上发白。
他低头时,看见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正被黑虎的影子撕咬。
远处大军行进的脚步声像闷雷般传来,而潮汐密林里的瘴气似乎更浓了。
"遵命。"
金泰宇行了个标准军礼,战术服的滑翔翼装置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转身走向自己的飞隼时,后背能感受到朴海俊病态的目光。
断龙崖的阴影投在他身上,像极了某种不祥的预兆。
羊肠小道上挤满了黑甲士兵,铁靴踏在碎石上的声响像闷雷般回荡在山谷间。
金泰宇站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战术服的滑翔翼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数着通过关口的队伍,银色耳钉在夕阳下泛着冷光——五个时辰过去,才过去半数人马。
"太慢了..."他低声自语,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风暴之牙的刀柄。
潮汐密林里飘来的腐叶气息混着士兵的汗臭味,熏得人眼睛发涩。
远处传来铜锣的脆响,金泰宇猛地转头。
朴海俊骑在那头巨大的黑虎背上,黑虎不耐烦地甩着尾巴,扫起一片尘土。
"全军休整!"朴海俊的声音像钝刀刮骨,"起灶做饭!"
金泰宇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黑虎跟前,差点被那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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