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你讲个故事。”
沈清离偏头避开那灼人的视线:“如今我是砧上鱼肉,要杀要剐随你心意。”话音未落,便觉衣襟一沉,阿越已脱了鞋子跪坐在榻边,整个身子伏在他胸口,耳朵贴着衣襟翕动,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声竟笑弯了眼。
“我自落地就没见过爹娘,从小跟着表哥过活。”他的手指摩挲着沈清离腰间系带,声线渐低:“表哥生得英武,脑子也灵光,那年我十六岁,他喝醉酒撕开我衣裳。。。。。。”说到此处,他竟流下眼泪:“起初我不懂,只觉得恶心,以后每到深夜,便都是我的噩梦。”
忽然间他攥紧沈清离衣襟:“后来表哥带回个女子,那女子生的妖艳,听着二人的云雨之声,我不知为何心生妒忌,失手杀了女子。”
阿越冷笑说:“我原想杀了那女人,表哥就能回头看我,可表哥不识真心,骂我是畜生,明明是他说爱我。”说着,他抬手拭去眼泪,面露狠厉:“后来他为了十两银子把我卖给浣清馆,日日受人折磨,我向他求救,他却冷眼旁观。”
“我趁王爷醉酒趁机爬上床,才从最低等的倌人熬到馆主,为了“报恩”,我将表哥送入香阁。“说着,他面露嫌弃之色:“才三天就吊死在房梁上,连惨叫都没几声。“
阿越松开手,抬手轻轻描摹沈清离紧锁的眉峰,声线又软下来:“可你不一样,阿离。“
“你温柔、聪明,遇事波澜不惊的模样,我很是喜欢。”说着,他的手解开衣带:“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来日方长,过了今日你就是我的人了。”
沈清离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阿越,翻身摔落在地面:“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与他本没有区别,都是以爱为名的畜生。”
阿越锦被中坐起,墨发垂落肩头,指尖绕着沈清离散在枕间的发丝轻笑:“来人,把那两个拖上来。“
只听两声重物坠地的闷响,两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沈清离眼前,思源、珊阑浑身是血,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沈清离爬到二人身旁,泪珠一颗颗滴落:“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阿越抬眸示意,沈清离后腰突然被壮汉攥住提起,手起刀落,随着一声惨叫,思源惨叫着滚向墙角,被砍断的左腿在地板上划出三尺长的血线,脚腕上还晃着半只没断干净的筋络。
惨叫声还回荡在房间,又一声惨叫紧随其后,壮汉用腰刀正从她皮肉里往外撬着碎骨,刀刃带出的血柱溅上墙面,半片肩胛骨“哐当“掉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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