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得给公子自由。”说着,他抬手拂过肩头:“若公子想要些别的消遣,阿越倒是能讨你欢心。”
沈清离不耐烦地摇头,说道:“大可不必。”说罢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这酒烈,仅仅一口便让他,头晕目眩,他随手将酒杯一扔。
沈清离晃了晃头,只看见阿越的身影在烛火中化作重影,他托着脑袋,渐渐睡了过去。
不知昏睡了多久,沈清离忽然感到凉意扑面而来。
尚未及睁眼,一桶冰水兜头浇下,激得他剧烈咳嗽着吐出几口浊酒,睫毛上还凝着水珠,便看见阿越端着空木桶立在面前。
那人挑眉斜睨着他,目光泛着狡黠的光。
沈清离被盯得浑身发毛,这才惊觉双手被粗麻绳捆在身后,腕骨硌得生疼:“你绑我作甚?!”
“公子被作价三千两卖给浣清阁了。”阿越慢悠悠放下木桶,捏起他下巴左右端详,语气里带着假惺惺的委屈,“小的怕您闹脾气,只好出此下策。。。。。。。”
“别装了!”沈清离甩开头,额发湿漉漉贴在脸上,却掩不住眼底的冷意,“从我跨进这阁楼起,你就知道我是谁?”
他翻着白眼骂道:“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腌臢事定是罗落生那狗东西干的!”
阿越眼底掠过一丝精光,掩口轻笑道:“公子果然通透!”话音未落,又故作惋惜地摇头,“只可惜公子错信了阿越,毕竟在这浣青阁里,信谁都不如信银子。”
沈清离垂眸盯着地上的水痕,自嘲道:“信与不信又如何?我这副凡人皮囊,拿什么去拼他们的权谋算计?”
“那公子是心甘情愿留下来当男妓?!”阿越捏着下巴,露出狡黠的笑容。
“慢着!”
沈清离笑笑,双眼一转:“您见过哪个青楼拿生手招待贵客?若是我伺候不周砸了招牌,您这‘头牌’的位子坐得安稳?”说着,他眉头一挑:“不妨让我打打杂,学习学习。”
阿越闻言,抬手拂过他的面庞:“公子是处子之身,这可是上等的价格。”
沈清离恰到好处的避开:“此言差矣,口碑才是长久生意的根基。”
他故意放缓语调,“您瞧这阁里的金漆梁柱、琉璃盏、九曲桥,哪样不是花了大价钱?若为了一时噱头坏了名声,岂不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此番言辞,听得阿越抬手抚掌,眼中笑意更盛:“妙啊!公子这三寸不烂之舌,不当个说客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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