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马刺的刺头

1994年西部半决赛·马刺vs爵士·G5终场前14秒

AT&T中心的空调系统似乎停止了运转。汗水顺着罗德曼的鼻尖滴落在球场地板上，在聚光灯下折射出刺眼的光斑。记分牌显示98-97，马刺落后1分，但罗德曼的眼睛死死盯着技术台——那里坐着联盟派来的特别观察员，正用金笔记录着他的每个动作。

"丹尼斯！换防！"场边波波维奇的吼声撕破喧嚣。

卡尔·马龙在肘区接球，肌肉虬结的手臂像两根钢筋。罗德曼本该换防，却在迈步的瞬间听见替补席传来罗宾逊的喊叫："让我来！"余光里，波波维奇正对着海军上将疯狂比划战术手势，甚至没往场上瞥一眼。

系统光幕在视网膜上炸开血红警告：

〖检测到战术背叛〗

〖即时演算：若换防成功→马龙命中率下降27%〗

〖当前选择：静止不动→触发"自毁程序"〗

马龙的后仰跳投划出完美弧线。篮网翻起的白浪中，罗德曼突然转身，对着技术台露出兰比尔式的微笑。

1.【更衣室的解剖课】

医用酒精的味道混着汗臭在更衣室发酵。罗德曼坐在角落的理疗床上，队医正用镊子从他手肘取出木地板的碎屑。

"18个篮板。"总经理巴斯把技术统计表甩在器械台上，"其中7个进攻篮板，比爵士全队都多。"他忽然压低声音，"知道为什么最后没让你防马龙吗？"

电视里解说员正在咆哮："罗德曼的防守懈怠葬送比赛！"镜头切到罗宾逊赛后采访："我们有些球员心思不在胜利上..."

系统弹出隐藏数据：

〖罗宾逊最后5分钟触球率：92%〗

〖罗德曼最后5分钟触球率：3%〗

巴斯递来一份战术板复印件。最后14秒的防守示意图上，罗德曼的名字被红笔圈出，旁边标注："放空，专注篮板。"

"波波维奇的原话。"巴斯指了指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探头，"他们从季前赛就开始收集你的'罪证'。"

2.【午夜录像带】

凌晨2:17分的训练馆像口钢铁棺材。罗德曼反复观看比赛录像时，发现个诡异细节：每次马刺叫暂停，替补席后方的广告牌都会闪过红点——那是芝加哥公牛随队记者的摄像机指示灯。

录像突然被掐断。球馆管理员递来盒没有标签的磁带："有人让我转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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