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石虎的童话

这样的……”

在石虎稚嫩的声音中，一本连环画般的小故事在众人面前展开……

在塞伦城这座以售卖香料出名的城市中，到处都是达官贵人和商界名流，他们衣着光鲜，举止优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名贵香料调制的香水味。但是，在城市中他们玉步不临的地方，依然生活着乞丐、奴仆、妓女和窃贼。这些人不敢出现在那些名流出没之地，因为他们身上的味道会让那些贵人心生厌恶。而只要那些贵人稍稍皱眉，就会有忠实的下属和治安军替他们把这些散发异味的人“解决掉”。

在这些人当中，有一个老人，时时端着一个破碗在市集中行乞。他满脸的皱纹藏污纳垢，佝偻的身躯粗鄙不堪，任何商户看到他都掩盖不了脸上的厌恶之情。但他也实在古怪，既不要钱财，也不要粮食，只祈求对方能让他取店前的一捧土。有的商户会毫不留情地把他撵走，有的商户则催促他取了土快快离开。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塞伦城里的人似乎都习惯了这个奇怪的乞丐。有人好奇他取土为何，但他从不透露。一来二去，甚至有传闻说他原本是学城中的大学士，因为偷偷学习禁术被赶出来了，几经波折来到了这个塞伦城。而他要做的就是从这些沾染了香料的土里炼就邪恶的魔药，以报仇雪恨。

故事越传越离奇，但老人却丝毫不受这些的影响，依然每天去门口取土。

直到有一天，一个叫做简清的客人在一家香料店里看货的时候，这个老人来到了这店门口。

“只管取去！”店家看了老人一眼，说这一句便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老人家，你取这土作何？”简清好奇地上前问道，这才注意到老人瘦骨嶙峋，神情呆滞。

“他不会回答你的。”店家对着简清说道，“这么多年了，在我爸妈经营这个铺子的时候他就在干这事儿了。总有客人问他，但他从不会透露的。我看他就是个疯子，要不就是个傻子。”

简清看着老人慢慢地把门口的土拢起来，捧进自己的碗里。一套动作却行云流水，毫不含糊。

“看您身体这样瘦弱，是不是许久没有吃饭了。”简清从怀里掏出一枚银币，放到了老人的碗里，“您还是买点吃的去吧。”

老人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自顾自地把土放到碗里，慢慢盖住了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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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倒是一个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给他钱的。”店家对着简清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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