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从衣柜里找出能够遮盖吻痕的衬衣,思考时,那副认真、能够解决一切问题的样子,令人着迷。
纪柏臣起身,正了正领带,马甲,单手搭在徐刻腰上,“君无戏言。”
纪柏臣记得他答应徐刻的条件,并且会坚决的遵守、完成。为了得到什么,轻易许诺,纪柏臣永远不会做这种事。
声名显赫的纪家,向来是一诺千金。
纪柏臣在徐刻额头上轻轻地吻了吻,这个吻与这五天的截然不同,沉重且令人心安。
纪柏臣正了领带,单手插兜,打开了门,闻邢怒眉盯着他,抬手推开纪柏臣的肩膀。
纪柏臣侧了身,让闻邢进屋后回身挡住了文风的路,阴沉的目光往文风肩上落,眼神轻蔑,他回身看向刚走到卧室门口,准备进屋的闻邢。
“闻理事,有兴趣听我说个故事吗?”
闻邢僵住,他不确定屋内的景象,自然不能随意推开,他眉头紧蹙,将握着把手的手松开,“希望纪参议长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然。”纪柏臣关了门,将保镖与文风一块隔在门外。
纪柏臣邀请闻邢进了书房,书房里放着两幅字迹一样的书法,他淡笑道:“让您见笑了。”
纪柏臣给闻邢泡了杯茶,闻邢对此没有任何兴致,眼神冷冽,纪柏臣轻笑一声,说起了他的故事。四年前,纪柏臣去海城签合作,见过徐刻一面。
当晚合作顺利洽谈,合作商宴请徐刻游船,正巧碰见一艘举办生日宴会的船,船上,徐刻倚靠在游轮边沿,手中拿着红酒杯,昏暗的灯光洒下,清隽秀气的脸上泛着红,漂亮至极。
纪柏臣莫名的口干舌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他紧紧地盯着徐刻的皮肤。
合作商注意到了纪柏臣的目光,笑着说:“这是闻理事的儿子,徐刻,今天过生日,需要我为纪总引荐一下吗?”
纪柏臣嗯了一声。
合作商托了关系,在船到湖中心停下后靠近,带着名酒,托了关系,登上了徐刻的船。
这艘船上,来祝贺的大部分都徐刻同阶层的朋友,算不上相熟,徐刻也没什么兴致,只是碍于关系要走个过场。
现在的生日宴已经到了后半程,登记贺礼的人喝醉了,纪柏臣亲自在名册上留的名,一手草书,突出的很。
合作商早闻纪柏臣草书写得好,今天见到,震撼的说不出话来,他放下酒,带纪柏臣去引荐了徐刻。合作商瞧得出来纪柏臣看徐刻的眼神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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