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烈的感觉是渴望,对蓝色药丸的渴望像烈火一样灼烧着她的内脏。
“给我。”杨彦秋两眼盯着药盒,朝它伸出手,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乞求。
“这是毒品。”杨保华摇摇头,“我不会给你的。”
杨彦秋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她咬着牙说:“把它还给我。”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渴望如潮水般袭来。
杨彦秋感到冷汗从后背渗出,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需要那颗药丸,现在就要。
理智像沙堡一样崩塌,她猛地扑向父亲,指甲划过他的手背。
药盒掉在地上,一颗蓝色药丸滚了出来。
杨彦秋像饿狼扑食一样抓起药丸塞进嘴里。
苦涩的味道在舌尖炸开,她却感到一阵解脱。
余光里,她看见刘建设震惊的脸和杨保华迅速掏出的手机。
“张律师,”杨保华对着电话说,“我们需要你立刻来安山职校。”
药丸开始起作用,世界变得柔软而明亮。杨
彦秋靠在床边,看着刘建设弯腰捡起剩下的那颗药丸,小心地用纸巾包好。
“必须报警。”杨保华挂断电话,脸色铁青,“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报警这个词像一盆冷水浇在杨彦秋头上。
她挣扎着站起来,却撞倒了床头的水杯:“不行,我会被开除的。”
“比起开除,你更应该担心自己的命。”杨保华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她皱眉,“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毒品,会毁了你。”
杨彦秋挣脱开来,蓝色长发黏在汗湿的脸上。
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知道它如何让人忘记痛苦,又如何带来加倍的痛苦。
但此刻她只想让父亲闭嘴,让那种令人窒息的关心远离自己。
“你凭什么管我?”她听见自己尖叫,“这一年多你去哪了?现在想起来当爸爸了?”
杨保华像被扇了一巴掌般后退半步。
杨彦秋感到一阵扭曲的快意,但随即又被涌上来的罪恶感淹没。
她看见父亲眼中闪过某种东西,是受伤吗?还是失望?
张律师来得很快,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西装口袋里别着昂贵的钢笔。
他简短地询问了情况,查看了药丸,然后点点头:“可以报警,但必须今天就去戒毒所,否则可能留案底。”
戒毒所。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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