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杨彦秋终于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刻在脑海里的号码。
“喂?”曹安墨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带着胜券在握的慵懒。
“墨爷……”杨彦秋的声音哽咽了,“我……我错了。”
电话那头传来低笑:“我在迷城老包间,你知道的。”
从那天起,杨彦秋成了曹安墨的固定女伴。
每周至少三次,他会开着那辆醒目的红色跑车来技校门口接她,带她出入城中最高档的夜店和私人会所。
三月的夜风还带着阵阵寒意,寒风一吹,杨彦秋下意识地往曹安墨身边靠了靠。
她今晚穿了一条亮片短裙,布料少得几乎遮不住什么,冷风像小刀一样刮在她裸露的大腿上。
“冷?”曹安墨瞥了她一眼,手指在她腰间暧昧地摩挲,“待会儿喝点酒就暖和了。”
杨彦秋点点头,努力控制着不让牙齿打颤。
她其实不是因为冷才发抖——距离上次吃药已经过去六个小时,那种熟悉的、蚂蚁啃噬骨头般的痒又开始在血管里蔓延。
她急需一杯酒,或者更好的是曹安墨口袋里的那些彩色小药丸。
“墨哥,今天能给我那个粉色的吗?”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甜得发腻。
曹安墨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看表现。”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杨彦秋感到一阵微妙的屈辱。
她知道这个表现意味着什么,包厢里乖乖喝酒,对他的朋友笑脸相迎,结束后任由他在车上或酒店为所欲为。
酒吧招牌的霓虹灯在雨后的路面上投下扭曲的倒影。
杨彦秋挽着曹安墨的手臂,高跟鞋踩在水洼里也毫不在意。
这双鞋是上周曹安墨送的,Jimmy Choo的限量款,价值她半年的生活费。
代价是她陪他参加了整整三天的私人派对。
“墨爷,这边。”酒吧门口几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朝他们挥手。
杨彦秋认得他们,都是曹安墨那个富二代圈子里的,每次见面都用评估商品般的眼神打量她。
她下意识地挺直腰背,嘴角挂上练习过无数次的妩媚笑容。
杨保民正和他的大学同学张建国来到酒吧,两人在酒吧门口找了张桌子刚坐下。
张建国的父亲前段时间去世,他心情一直很低落,杨保民特意过来陪他散心。
“保民,你说人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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