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却又大着胆子贴近。
周靳屿微微俯身,高峻挺拔的身形如一道巍峨壮阔的雪山山脉,将这朵娇媚明艳的小花紧紧护住。
她一步步试探,脚掌每踩一步,被西装裤包裹劲瘦紧致肌肉线条又绷紧些。
直到…落在耳侧的那道低哑到极致的嗓音裹挟着难以抑制的欲色,他喉结滚动了下扯开领口,难忍那股躁动,“老婆,我错了,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不好!”柔腻的脚掌落在腿根处,不动声色逼近,“我现在很不开心,你要哄我!”
周靳屿的眸光微闪,含情的眸子紧紧凝在她身上,烫人的指腹顺着她的耳尖不断往上,落在那支风光华丽的发簪上,冷白的指节微微一动,如浓墨般的微卷长发瞬间披散下来,他勾着她的发丝在指尖婉转,“为什么不开心了,嗯?”
细密的吻顺着柔软的耳尖落至耳垂又落在颈侧,莹白的颈侧瞬间泛起了道酥麻的痒。
宋知韫心尖微跳,轻咬了下唇瓣,温软的嗓音伴随着阵阵娇哼声,“还不是因为你,不然我也不会乱想!”
她脚掌忽地移了个地方,直直踹在他腰腹间,轻撅了下嘴,有些不满,“三哥!哪有你这样哄人的?你答应过我的,我明早四点就要起来做妆造…起不来怎么办?”
脚掌抵在他腰腹间时,他闷哼了声,落在她脚踝处的温度格外烫人。
“不过礼了不订婚了?”宋知韫双手轻轻撑在洗漱台,旗袍没有长裙踹他方便,但也足够了。
冷色调的灯光下那件月白斜襟苏绣旗袍泛着碎金般的光芒,将她纤秾合度的身姿勾勒的玲珑有致,从旗袍中探出的那一截纤细莹润的小腿晃得人眼疼。
“当然要订——”周靳屿握着她的脚踝从腰腹间轻而缓慢的移开,他俯身贴近,吻顺着她的脖颈下落,“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哄你。”
繁复的旗袍纽扣被他用牙齿啃咬着,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一层丝绸面料传来,宋知韫的身子泛着颤意,小手无力抵在男人的胸膛上,黑稠面料上落下一道又一道的暗色,是刚刚给她放洗澡水时不小心弄上去,如一朵朵盛开在暗夜里的玫瑰。
“周…周靳屿……”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几息,旗袍被悉数褪下,被丢进了脏衣篓,瞧见那一幕他微微怔住,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眸暗潮深涌,捏着她细腰的力度不动声色收紧,过于柔腻的触感如上好的椰奶冻。
“老婆,我抱你去洗澡——”他喉间溢出一道短促的轻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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