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没过多久,他爹娘就离婚了。
他爹说:“你根本不知道怎么教小孩,你看看这个小兔崽子被你教成了什么样子!”
他娘骂:“丁巴点儿大的小姑娘被儿子摸一摸能掉层皮吗!匹子在你心里面一点份儿都没有吗!”
他爹吵:“你不应该把事情做那么绝,鹿大山那么好一家人,也没招谁惹谁!你竟然找那么多人,就为了把人家闺女送精神病院里!”
她娘叫:“鹿家生的那个小妖怪,村里一直都看她不顺眼!你没听过她生下来的时候,到处都下了雪吗!那就是个妖怪!我要不给她送走,她长大以后还会吃人哩!”
他爹哭:“你这个婆子真是一点儿理都不讲!谁家的小孩都是肉!那多好一个小姑娘!上次我去他家,都不用大人讲话,都知道主动给我端茶倒水!你做这么绝,以后谁还敢跟咱家来往!孩子都被你给惯坏了!”
他娘笑:“呵,夸!继续夸!尽帮别人家小孩讲话。谁是你亲生的你分不清,谁和你一个姓总该知道吧!哦~我明白啦!你是不是和鹿翠湖那个婊子有一腿啊?看她男人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儿,她肚子里刚怀的那个也是你的种吧!”
事到如今,罗匹夫也不敢再回忆父母之前的对话了。
他只记得,自己的爹最后说不过母亲,气得把仅有的一台老电视机摔了个稀巴烂,然后便夺门而出。
自那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而他的娘在这之后也整日郁郁寡欢,没过多久,就成了别人口中的疯婆子。
平常一个人的时候还比较正常,甚至能照常给他做饭,但是一旦见了外人,就开始犯病,连骂带打,急了还流着口水上去咬人……很快,他们一家就变得和之前的鹿家一样,被村民唯恐避之不及。
一开始他还没注意,直到最近,他才开始才有一点点认识到,是自己的行为招致了如今的结果。然而,刚刚形成的三观显然还不足以让罗匹夫做出自己的判断。所以,当他听到张祝顺和张迪两个人伙同过来一起对自己说:
“喂,你听说了吗,鹿家的那个疯女儿回来啦!”
“她当时可是因为我们仨才被送进精神病院那么多年!”
“要是不管她的话,肯定要报复我们的!”
只是这么几句话就把罗匹夫给吓得茶饭不思……张祝顺和张迪告诉他,动手的日子会选在开始有学校组织来逢鹿山旅游的时候。
这是扶贫后当地人每年最重要的收入来源,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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