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军区医院住院处的一个楼层,从前几天开始,就进驻了许多荷枪实弹的军人,整个楼层,不允许外人进入。
其中一间高级病房里,有两张病床,分别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和女人,二人形容枯槁,脸上戴着氧气面罩,手上输着液,如果不是偶尔睁开的眼睛,都会让人觉得他们是一直昏睡着没醒。
这时有一个军人进来,在男子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男子艰难的说:“他们,来了?”发出的声音非常轻,如果不认真听,根本听不见。
“是的,都来了。”
男子忽然之间呼吸急促,挣扎的两只手胡乱的在空中挥舞,企图把他脸上的氧气面罩摘掉:“不让,看。”大概是不想让孩子们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您,别这样,很危险的,孩子们不会嫌弃的。”军人很是温柔的安慰着。
男子许是挣扎累了,许是被军人说服,反正是最后,男子放弃了挣扎,女人的眼里泛起泪意,可是着急也没有用,她还不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想法。
军人同志看出她的急切,也安慰了她几句出去了,
不多时,走进来闻人渺和四个孩子。
闻人渺几步扑到白斯年的床边,无声的涕泪横流,之前白斯年的情况不稳定,医生不建议他们来探望,怕他情绪起伏大,引起病情恶化。
“妈,妈妈......”白斯年艰难的说。
白天佑面无表情,白天泽一双圆眼睛四处查看,小天霖和小冰冰躲在大哥二哥身后,一人露出一个小脑袋。
白斯年虽然醒了,可是他身体还不能动,他只能紧紧的握住母亲的手,心情才平复了些。
长时间的昏迷消耗的大量的肌肉,他要想恢复得和从前一样,还要经过漫长的康复治疗才行。
“过来。”白斯年眼尾的余光已经看到了四小只。
白天佑和白天泽一人拉着怯生生的妹妹,一人拉着不情愿的弟弟,来到了白斯年的床前。
“父亲。”兄弟俩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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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竹芽和辛梦蕊在天坛公园逛了一会儿,又看了一会儿人家的孩子放风筝,想着如果四小只来了也会放风筝吧,看到公园边上有卖糖葫芦的,又想,孩子们来了也会吃糖葫芦吧。
然后二人就觉得做什么都索然无味了,还有点冷,江竹芽惦记着四个孩子要是回家了她不在家会失望,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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