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自己。
可是当听到自己的谏言被郕王如此解读,陈循也是一惊,道:“臣非如此,只是赏罚功过应由内阁商议。”
“那我这监国,当如何赏?陈大学士,你先说说,说不出个所以然,孤便认为你在位渎职,陛下北狩,并未尽劝谏之责。”
王振的家产,朱祁钰无论如何都要拿到,不然拿什么养三千亲卫?
要知道,王爵的俸禄可是被一削再削,单凭那些许田庄,根本支撑不起朱祁钰想做的事情。
可是,监国要怎么赏?能赏什么?宗藩监国自不必说,襄王根本不要赏赐,至于大臣,宣宗夏原吉,受尽奖赏,但那是皇帝赏的!
现在呢?皇帝在叩大明的门,大家都知道要换皇帝了,你搞这出是没有自知之明吗?
陈循拿不讲武德的朱祁钰没有丝毫办法,你总不能奢求一个已经不要脸的人讲素质吧?
“殿下,功罚奖赏,自待圣驾回归定夺。”
礼部尚书胡濙此时站出来为陈循解围。
朱祁钰怡然不惧,托孤大臣又怎样?四朝重臣又如何?那么厉害,怎么不在这时承担起责任?
为什么把自己推出来?无非是觉得国朝将倾,到时候投降顺畅一些。
“胡尚书老成持国,看来孤这监国确实不适,胡尚书乃是三朝元老,算上本朝,也是四朝重臣了,不如,您来?”
一个烫屁股的座位,谁坐谁糟心。
当听到朱祁钰的提议之后,胡濙退了,他只是老,又不是痴呆。
“老臣年迈,连字都看不清,又何德何能担监国之重任,殿下年少有为,思谋后动,乃是为大明之福。”
躬身一拜,胡濙退回人群中。
随后,朱祁钰的目光又定在陈循的身上,好像今天一定要讨个说法的样子。
“微臣皆为国言,斗胆劝谏殿下。”
他实在说不出普天之下,哪有人自己赏自己这句话。
没看那些重臣,一个个佁然不动,就算是那于谦也没有阻止。
陈循想不明白,按理说,于谦此时应该站出来,毕竟这位郕王非常倚重于谦。
“哎,孤心里苦,说不出,身上的担子太重,诸位,孤这就下令,请襄王入京主持国事。”
叹了口气,朱祁钰的眼角似乎带着泪花,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笑得太过分留下来的。
“不可!”
闻言,于谦立马站了出来,道:“长沙距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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