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里的人薄唇抿着,成了一条严丝合缝的线,带着金边框架眼镜,头发梳的齐整,碎发别在耳后,白大褂上的胸牌端正,是个医生。
他摩挲着拇指的权戒,无法出寡淡平凡的眉眼中察觉出小自己的几岁
纸张只有几张,张张都刻着罪人的名字——江冉。
一汪江水,冉日沉没。
湿淋淋的。
那副可怜的样子倒不是装出来的,反倒是生活一步步雕刻出来的,磨平的棱角。
早上7点,闹钟声音打破了宁静。
环绕式的落地窗把整个日光大照的城市都包围起来,玻璃窗甚至反光的有些刺眼,身旁的闹铃声还在催促着。
江冉关了闹铃,端详着这个不熟悉的环境,没有一个人,身旁床单上的褶子却不空穴来风。
痛。
身子骨都是软的,她抬手摸了摸身上的皮肤,有些地方已经消肿了,少有的几个破口结了痂,凸起的棱却骇人的紧。
慢吞吞的下了床,里里外外又在浴室磨蹭了20分钟。
男人派人给她做过清洁,她信不过。
7点半出了门。
江冉在会所门口打了一辆出租,即使是柔软的座椅也成了一场酷刑,可见一会的看诊室才是一场真正的折磨。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江冉靠着座椅略显疲惫。
“舅舅。”
“冉冉,咱们邻居的小孙老师,也去南城工作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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