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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扭头反问迟绛:“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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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绛闻言,心情忽然像初结薄冰的湖面泛起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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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闻笙的手,自顾自把脸扭到一边,不甘示弱:“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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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流动在两人之间的亲昵,在松手的瞬间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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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绛攥着拳头,拳头托着腮帮凝眸沉思,思考自己为何在听说闻笙牵过别人手时莫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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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其实就藏在心底里面,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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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迟绛偏偏胆小,像心虚的逃课学生见到老师绕道而行,她也蹑手蹑脚绕过“喜欢”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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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喜欢、暗恋、爱情,这些词汇都太宏大太遥远,迟绛的想象力还到达不了那么遥远的地方,一切懵懂情绪便只能浓缩成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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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乐意和她坐同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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