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留有伤口的手指，黑色小眼珠因亢奋而微颤，声音却怯懦得很，像是谁都可以拒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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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怀疑。楚纤可以在此时拒绝小一，但在未来某个时候……甚至就是今晚，小一会摸到她身边自己吃掉这两根手指，或许是四根，作为被拒绝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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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悬铃说得不错，小木偶们对她生出想亲近的欲望，所以会努力克制。但一旦有了其他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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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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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纤微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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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欢呼一声。她就知道！妈妈对她也很好的，她挖出了妈妈的同类，还一直听话地修建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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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扶音帮我找食物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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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去找！去找妈妈喜欢吃的青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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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找食物的奖励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另一个找人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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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纤不紧不慢道：“还记不记得将我带走的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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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拥有在古堡中关于孟秋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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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的嘴角立即下撇，木偶脸有了愤怒的神情——她当然记得！就是这个女人带走了妈妈！还，还抱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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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要第二个妈妈来喜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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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第二个妈妈？小一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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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纤左手被黑袍木偶牵着，便用剩下的右手轻贴着小一的脸：“那是你们的第二个妈妈，但她有些不乖，老让我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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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妈妈就不要她呀，要小一就可以了。”小木偶聪明得很，她永远不可能主动提议找个人来跟她分享妈妈，只会处心积虑取代其他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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