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师府的杂役,哪配得上金枝玉叶的长公主。”他顿了顿,语气不自觉放软,“她如今……还好吗?”
“好着呢!”玉萌掰着手指笑,“都三十出头了,还天天在宫里练剑,父皇说她再嫁不出去就送进修仙观。”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易凡袖口,“哥哥你真不是仙人吗?我瞧你驻颜有术,比我那短命的驸马还显年轻。”
易凡操控云舟穿过一片流霞,闻言失笑:“我不过是修炼了些驻颜心法,哪是什么仙神。”他眼角余光瞥见玉萌亮晶晶的眼神,故意逗她:“难不成你夫君长得像我?”
“是啊!”玉萌忽然抓住他手腕,掌心温热,“三年前我在星象台卜卦,算出命定之人额间有金纹,性情如孤峰劲松……”她突然意识到失言,脸颊飞红,忙松开手假装整理发簪,“咳,开玩笑的啦。”
破雾舟在云层中穿梭,舷外云海翻涌如银浪。易凡望着玉萌故作镇定的侧脸,想起方才她掌心的温度,心中莫名一动。他忽的伸手揉乱她的发髻,笑道:“小屁孩懂什么情情爱爱,再胡言乱语就把你扔到临安城门口。”
玉萌尖叫着拍开他的手,发丝凌乱间却笑得狡黠:“你舍不得的。”
云舟载着笑闹划破长空,身后的中州城渐渐缩成黑点,而前方的临安城,正隐在一片迷蒙的天光里,藏着未知的故人,也藏着她未说出口的卦象——那命定之人的名字,从来就刻在卦辞深处,叫做易凡。
云舟戏衙,旧识重逢
破雾舟如一片流云,稳稳悬停在临安府衙门前的青石牌坊上空。玉萌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鬓发,冲易凡挤挤眼:“等我片刻,去去就来!”话音未落,她足尖一点,化作一道青虹御剑而去,裙摆掠过衙门前的石狮子,惊起檐角铜铃一阵乱响。
易凡扶着舟舷挑眉,忽听下方传来衙役的吆喝声,抬头时正见玉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跃回云舟,发丝间还沾着几片落叶:“夫君快驾舟!官兵追来啦!”她身后果然传来铜锣声,数十名捕快举着水火棍冲出衙门,为首班头还在大喊“抓贼”。
“你把官府抢了?”易凡看着钱袋缝隙漏出的碎银,哭笑不得。玉萌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物件——那是一枚刻着“玉辰”二字的紫铜印章,盘龙纽上还挂着半片断裂的明黄绶带。“从爹爹书房偷的!”她将印章在易凡眼前晃了晃,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狐狸,“拿这个去绸缎庄换了三千两,又去当铺当了他的玉佩,凑了五千两呢!”
易凡接过印章,指腹摩挲着印面的蟠龙纹,想起那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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