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嘘——"小雨忽然按住她的嘴,指尖在窗纸上点了个小孔,"有人在听。"众人屏息望去,只见窗纸上倒映出一道细长的影子,正举着竹筒贴在壁上。
宰淳刚要起身,易凡却摆摆手,指尖悄悄掐了个诀。朱雀忽然展翅扑向窗户,喙尖啄在竹筒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窗外传来闷哼,人影慌忙逃窜,却被易凡甩出的短棍绊倒,露出半张戴着星羽堂面纱的脸。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易凡捡起那人掉落的玉简,上面赫然印着星羽堂的密文印记,"秋然兄,麻烦你将这东西...送给贵阁阁主如何?就说...青云宗的人,要讨个说法。"
李秋然接过玉简时,触感竟有些发烫——那是易凡用离火咒烙下的警告。他忽然想起坊间传闻,说青云宗出了个能驭火雀、破魔阵的奇才,今日一见,才知传言不及真人万一。
"张某定当送到。"他将玉简收入袖中,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燕儿身上,"燕儿姑娘,明日可来天宝阁挑些趁手的法器——记住,从今日起,你便是张某的人了。"
燕儿点头,手心的玉佩渐渐染上体温。窗外,暮色已浓,江心月碎成银鳞万点。朱雀吃饱喝足,正蹲在易凡肩头梳理羽毛,尾羽偶尔扫过他脸颊,带起痒意。
"凡哥哥,"小囡忽然拽了拽他袖子,"明日去星羽堂,我要给楚楚带两斤桂花糖糕——它刚才喝了酒,该醒醒神了。"
易凡失笑,戳了戳朱雀的脑袋:"你呀,比人还会享受。"朱雀却昂起头,喉间发出满足的呼噜声,竟与小囡方才喝酒时的模样如出一辙。
众人见状皆笑,雅间里的气氛重新回暖。李秋然招来伙计添酒,却在斟酒时瞥见易凡手臂上的九蛇咒印又深了几分,眼底闪过一丝忧虑——看来这趟浑水,远比他想象中更深。
夜风穿堂而过,吹得烛火明明灭灭。易凡望着手中的帝王绿玉佩,麒麟踏云纹在火光中若隐若现,忽然想起婉凝说过的"天机不可泄"。他轻笑一声,将玉佩收入储物袋——有些事,不必算得太清楚,正如这酒,不必喝得太明白,尽兴便好。
暮春的月光如霜,沿着无忧谷的青石板路蜿蜒流淌,将小囡发间的玉簪映得剔透如冰。她的指尖紧紧勾着易凡的袖口,绣着并蒂莲的裙摆扫过路边的夜合花,惊起几点荧光虫,在暮色中划出细碎的银线。婉凝晃着折扇跟在身后,扇面上的八卦图在月光下若隐若现,霓裳则抱着酒坛哼着俚曲,酒液顺着坛口滴在石板上,引出几株贪婪的噬灵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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