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道袍。
“魔修?”云龙擦去嘴角血迹,断剑抵住对方咽喉,“我忍辱负重就等你露出破绽。”
易凡这才惊觉,云龙袖口露出的皮肤下,竟隐约有魔纹流转——那是用秘法压制的魔气!
“去死吧!”云龙断剑挥出,李毅欢的元婴刚要遁走,便被易凡一道天雷劈成齑粉。黑雾散尽,月光重新洒满街道,映着两人狼狈却坚毅的脸庞。
“谢师兄救命。”易凡抱拳,目光落在云龙手臂上渗出的黑血,“你……”
“无妨,魔气已清。”云龙扯下染血的袖口,露出底下新结的剑疤,“这招‘忍辱负重’,你也不也一样拼尽全力?”
易凡望着漫天星辰,忽然笑了。醉意虽消,热血却未凉。身旁的云龙随手抛去断剑,从腰间摸出酒葫芦灌了口酒,酒香混着血腥气弥漫在夜空中。
“走,回楼喝酒。”云龙拍着易凡肩膀,“这次我请,不醉不归!”
两人相视而笑,并肩走向灯火通明的醉仙楼。身后,李毅欢的尸体渐渐被晨雾笼罩,而他们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正如两把出鞘的剑,虽染尘埃,却锋芒依旧。这一夜的腥风血雨,终将成为明日酒桌上的谈资,化作青云宗弟子们击节而歌的传奇。
战后把酒,义结金兰
晨雾未散时,易凡与云龙肩并肩晃进醉仙楼,靴底还沾着未干的黑血。小雨倚在柜台前,指尖转着算珠,目光扫过两人狼狈模样,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打扫完了,战场还算干净。”
“阁主,损失了十几间酒馆饭庄和民宅……”弟子小心翼翼地递上损毁清单。
小雨扫了眼清单,随手丢进柜台下的暗格:“无妨,我夫君早就赔了。”她眼波流转,望向易凡,“是吧,夫君?”
易凡险些被酒呛到,脸涨得通红:“对、对不起啊小雨老婆……”
“叫都叫了,当然无所谓。”小雨折扇轻敲他脑袋,“喝死你算了,我好再找个帅气男人。”话虽如此,却亲自端来醒酒汤,搁在他面前时,指尖在碗沿轻轻叩了三下——这是只有他们才懂的暗号,意为“平安就好”。
云龙见状,笑得直拍桌子:“看不出啊小凡,你俩还有这交情!”他灌了口酒,忽然握住易凡手腕,眼神灼灼,“我云龙行走江湖数十年,从没服过谁。但你这兄弟,我认了!”
“师兄此话当真?”易凡眼中泛起热意,江湖儿女生死相托,最难得一个“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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