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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凡却没理会她的哀求,直接抓住了她的手,一边查看一边说道:“你用他的杀刀砍下他的头,不过呢,你的力气太小了,砍了十几刀都没砍断,手一定磨得很疼吧?”说着,易凡抓起女子的小手翻了过来,只见她的手掌上鲜血淋漓的,虽说涂了金创药,可还是在往外渗血呢。
易凡看着她,又笑着问道:“那个家伙是不是虐待你了呀?”女子听了这话,像是触动了心底的委屈,号啕大哭起来,抽泣着说道:“我有个孩子呀,干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谁知道那个家伙不但不给我钱,还抢了我所有的财产呢!今天你揍了他,我好心送他回家,结果他又侮辱了我,然后对我又是一顿毒打,我想起以前悲催的的日子我一气之下,趁他睡熟,去院子里找了一把柴刀,一刀就结果了他,后来想想我受的委屈,又给了他几刀,结果手都弄伤了呀!公子,你怎么能知道我的事儿呢?”
易凡笑了笑,回答道:“我瞎猜的呀,戒指其实是我自己的,就为了让你露出马脚罢了。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了,明天早上你自己去投案吧这样罪责就能轻一点,带着你的姐妹们为你做主,大家都睡吧,打扰了!”
老张一听,赶忙说道:“可是小兄弟,这不合规矩呀!”易凡却笑着回应道:“法律不外乎人情嘛!你难道想看她被斩了呀?做人可得有善心呀!”老张听了这话,顿时惭愧地低下头,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回吧!”说完,便跟着易凡一起往回走了,身后那青楼里的姑娘们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满是复杂的神情。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呢,衙门门口那面大鼓就被人“咚咚咚”地敲响了,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响亮。原来是那个女子拿着状纸带着一众姐妹们来到了衙门,她们站在那儿,神色或紧张或坚定。
张在睡梦中被这鼓响给惊到了,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匆忙整理了下官服,便升堂准备判案了。老张先是上前,一五一十地陈述了案情经过,又把之前调查的结果详细说了一遍。最后,那女子也站出来,声泪俱下地做了自己的辩解,还撩起衣裳,亮出自己身体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那一道道伤看着就让人心疼不已,张县令瞧着都不忍心看了,眉头紧皱,拿着卷宗沉默了好一会儿。
突然,张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喊道:“左右两边衙役,把这个妇人拖出去,杖责二十下,打入大牢羁押!等证据确凿后再审”由于事出有因可免一死按大元律法从轻发落。县令这话一出口,大家先是一愣,随后都欣喜若狂起来,纷纷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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